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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譽很快將那點空落掃開,在看到來物時鳳目微微眯起:「你什麼時候把它帶出來的?」

那枕頭下方的事物不是其他,正是先前在暗閣中央祭拜的蒼月毫。

邢遮盡沒有回覆,只是繼續道:「八年前,冬獵出事,你尚在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一樁慘案。」

「伏邯十年,庚子之變。」

宋庭譽慢慢皺起眉,喉結滾了滾。

「那一年的舉子人才輩出,篩選到殿試的時候,還有六百餘人,個個才華橫溢,風華絕代。許多評審的高官都在暗中感慨,說庚子年過後,大塍必然又添龍虎……」

「——不對……按你這麼說,那現在朝廷之上,豈不是該多了很多新秀?」宋庭譽接過話問道,只是在片刻之後,看著那支蒼月毫,陡然間想到什麼。

他的後背立時沁出一層冷汗,連帶著瞳孔都有些縮起。

「當年……出了事?」

邢遮盡垂下了眼,同樣將視線移到筆桿上,那金絲遊龍栩栩如生,一如剛剛練造時的熠熠生輝,他的面孔冷下來,又半晌後,撩起眼皮。

「當年的六百學子,在殿試以後,全部葬身火海——那是一場舉國震驚的文字獄,大火足足燒了三日,最後連天都暗了半邊,才慢慢褪下灰塵。」

「你說什麼?!」宋庭譽在下一瞬間驟然開口,眼底儘是震然和痛意。

六百條人命,六百條大塍棟樑,竟如此輕描淡寫,便葬身了火海?

……怎麼會這樣。

他極力按壓住自己的情緒,片刻後才顫聲問道:「那這與祭神禮有何關聯?」

邢遮盡瞳孔晦暗,偏過頭,沉悶的嗓音在須臾後響起:「這件事過去不久,京都便發生了許多怪事:宮牆血書,冤魂鬼怪……最嚴重的一次,便是在兩年後的鳳也笑。」

顥碭皇帝繼庚子之變以後,常常看見舉子的冤魂作祟,在兩年裡消瘦了許多,他其實是清楚,當年的文字獄釀成的慘禍全然是子虛烏有,只不過意識到這點後時日已晚,而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帝王,又是斷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種執拗,一直持續到伏邯十二年的鳳也笑。

鳳也笑招彩之節,那一年卻被汙穢橫行,帝王與民同樂之際,一隻帶著血跡的墨筆直直地刺向顥碭皇帝的胸膛,險些要了天子的半條命。之後又是冤魂滿地,將京都染的血花縱橫。

那以後,顥碭徹底生懼,鳳也笑便也從佳節,變成了專門祭神的神節,目的就是為了祭奠那些受害誣陷的亡魂。

讓人感到奇異的是,自從有了祭神禮以後,那些舉子的鬼魂便再也沒有出來作過祟,久而久之,顥碭皇帝便格外重視起了祭神禮,只不過一朝被蛇咬,往後的祭神禮,均由邢遮盡一手操辦。

故事講完,空氣之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宋庭譽忍不住按了按額,半晌後方出聲。

「我當初昏迷之後,竟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皺著眉啞然,腦海中又閃過一些微弱的畫面。

鳳也笑的祭神禮,連大塍的護國將軍都不太知曉的禮節,多爾卻指名道姓要去參加,這樣一來,先前埋藏在二人心中的猜想便又深刻了幾分。

今年的祭神禮,必然會出禍端。

庚子之變,燊酈使臣,蒼月毫筆……諸多因素相互糾纏,縈繞在腦海中,畫面逐漸清晰,又瞬間模糊。

宋庭譽的頭腦在隱隱作痛間恍然發現了什麼,某一刻裡倏而抬首,狹長的鳳眸寫滿探究。

「不對。」

邢遮盡撩起眼皮,不知他想到何事,投以一個詢問的眼神。

「當年的文字獄,是顥碭皇帝一手釀成的麼?」宋庭譽重新確認一遍。

邢遮盡微微壓眉,隨即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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