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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現在倒不避著我了?」他半帶譏誚地嘲諷道,極力將內心的恐懼轉移。
說來也好笑,這冬獵的陰影分明是由身側之人一手鑄就,在行走於泥潭中時,邢遮盡的身上,偏生又有一股奇異的安定……
他半垂下眼皮,目光流連於抓在腕上的手,像深淵,又像,一步一步地帶著他往迷霧中走去。
那是曙光,還是另一個陷阱?
身側,邢遮盡冷峻著臉,裸露在外的喉結微微滾動,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抿上了唇。
晚宴結束的那一夜,是他太過荒唐,八年時光蹉跎而過,思念,隱忍和糾結……不知何時,他對宋庭譽的佔有慾已經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
宋庭譽幼時遭受了太多磨難,很難全意地親近一個人,薛界是這些年裡,唯一一個讓他選擇相信的人,邢遮盡清楚溝壑已在,他與宋庭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可當看見薛界與他如此親暱之時,自己的胸膛還是如火般炙熱……是毫無理由的吃醋?還是惡劣意味的嫉妒?
他清醒冷靜,思維敏捷,在這點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清,酒精的刺激下,腦海變得混亂一片,邢遮盡沒有控制住,便欺身強迫了宋庭譽。
待他恢復清醒時,已經追趕不及,心底的情意還在叫囂竄動,那一瞬間,邢遮盡甚至有了魚死網破的衝動……然而昏黑之下,卻對上了宋庭譽破碎的眼神——
夜裡晚風涼,涕鳥叫春殘。
積壓在心底的真相呼之欲出,心愛之人的自甘墮落好似一把鈍刀,一寸一寸地剮向他的肺腑,絞得他疼痛難忍。
話到嘴邊,終是沒有忍受住,吐露出了幾分真情。
明知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雪之地,邢遮盡半垂的眼皮低了低,抓住宋庭譽的手不覺收緊。
後者感受到他下意識地舉動,微微蹙起眉,幾息後不高不低地說了一句。
「疼。」
身側帶領行走的人倏而頓了頓腳步,緊跟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觸電般收回了手。
「……我大塍裕王,在自己的府上,還有避人一說?」邢遮盡像是剛剛回過神,對於先前對方的問話嗤笑反問。
倘若不是慌張沒來得及收下,不得不說,他的變臉展現的風馳電掣。
宋庭譽目光如炬,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在這一刻裡,似乎傾注了往日所有的探究。
丹鳳眼不似桃花,邢遮盡認真看人的時候,總像是包含著深切的情意,換到宋庭譽的身上,便只剩下凌厲和鋒芒,好像要把人看破。
宋庭譽這些年真的成長了許多,在心思縝密這一點上,邢遮盡和他有著相同的特性,其實在那日說漏嘴後,邢遮盡便知曉,很多事情已經隱瞞不住,差的就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邢遮盡被盯得很不自在。
「你知道麼?」身側,沉默良久的人忽然一笑,帶著瞭然和熟知。
「你有一個習慣,只要說謊,拇指就會下意識地去蹭無名指的骨節——剛才你抓了我的手腕,指腹偏了些,正好蹭到了我的腕骨。」
第33章 章三十三:掌摑
編織的謊言被堂皇揭穿,甚至是邢遮盡都沒有反應過來,就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掌心,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對。
大塍裕王演技高超,倘若不是出生家世,必然可以去當一個戲班子的領袖人物,這樣一個步履皆寒冰的人,是不允許自己出現這些小的偏差的。
剛才宋庭譽的話不過是在空炸,沒想到自己竟真在高度的焦灼下下了套。
「你心虛了?」
抬頭,宋庭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眉間蹙起,桃花眼微微狹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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