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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奪在下一刻按住了他的手腕,若有若無地擋在了他的面前,好在眾賓客的目光都被多爾吸引,沒有關注到他的殿前無禮。
顥碭皇帝在看完他攤開清單的動作後,冷汗就已經遍佈了全身,低下頭,連看邢遮盡都不敢看。
「使臣大人,在說笑麼?」那一邊,邢遮盡輕佻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縷陰鷙,絲絲冷氣從他的周身散發而出。
這清單裡字字泣血,每個縫隙裡都擠滿了荒誕,美其名曰「合約」,實際不過是場單方面的強制掠奪。
多爾面對周遭生起的怒火,絲毫沒有畏懼,反倒笑笑:「諸公莫要著急,鄙臣還沒有說完呢……我燊酈以強者為尊,這些年裡,與大塍時常武藝切磋,自知此條約不盡人意,便也想到一個除錯的方法……」
多爾犀利的目光偏移,從邢遮盡的身上,慢慢移到了旁邊的宋庭譽。
凌厲的鳳目透過髮絲,與他毒蛇樣的眼睛對視。
「來一場兩國間的比試,誰贏了,就獲得條約的優定權……」多爾一笑:「冬日已至,不若就辦一場冬獵罷,諸位意下如何?」
「哐當!」臺下忽然一聲巨響,水果珍饈推翻在地,咕嚕嚕滾到了殿中央。
眾人的目光均被這噪聲吸引過去,就見那剛從沙場回來的護國將軍臉色慘白,身軀無意識地顫抖,失手便將座前的矮桌推得一晃。
空氣不由僵持幾分,賓客們心照不宣,視線若有若無地移到了邢遮盡的身上。
八年前那場冬獵裡,宋家的小將軍發生的意外,早年入官場的人都多少了解一些,如今在京都中,想要與燊酈將兵並駕齊驅的能人,宋庭譽必然首屈一指,然而對方偏生挑選了一個「冬獵」的契機,要奪冠的難度不言而喻。
邢遮盡側眼,餘光瞥見宋庭譽緊縮的瞳孔,目光晦暗幾分:「裕王妃殿前失禮,還請陛下責罰。」
他移步,在顥碭皇帝出聲之前擋在了宋庭譽的前方。
顥碭皇帝剛想要發洩的怒火被堵了個正著,臉色通紅,又因著邢遮盡冷厲的眼神,慢吞吞地嚥下了責怪。
「……無事。」
多爾把殿上情景盡收眼底,眸光裡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對這場比賽,已經胸有成竹了。
只是下一刻,邢遮盡就率先應了聲:「好。」
他稍稍怔愣,沒有想到對方一字不駁,就這麼答應了,轉頭對上邢遮盡寒涼的目光,慣以無懼的身姿不由彎了彎。
「……裕王殿下爽快!」他抬起手,敬了一杯酒。
邢遮盡薄然一笑,遙遙與他對酌。
原定的冬獵早了一個月,代表燊酈和大塍兩支隊伍的對決,在五日後會一觸即發。
商妥完畢,多爾很快將那短暫的疑慮拋之腦後,也不知是喝歡了還是怎樣,在顥碭皇帝的發綠的臉下,對著邢遮盡一次又一次地敬酒。
至於剛開始舉止異樣的宋家將軍,則一直白臉低頭,愣在原地,久久不曾回神。
最後一舞畢,晚宴宣告結束,多爾率先出了席,臨走之際,意味深長地看了邢遮盡一眼。
賓客陸陸續續地告退,幾息,殿中就僅剩裕王夫妻和天子。
「你先去外頭等我片刻,我須臾後便過來。」邢遮盡微微彎腰。
宋庭譽眼神帶著少許的破碎,聞言抬頭和他對視,右眼中下的那顆黑痣,在慘白面板映襯中,顯得格外明晰。
外頭恭敬上來一人,是竹升的面孔,他半是拉扯得碰上了宋庭譽的手臂,帶人離了殿中。
周遭繁複聲靜,一時之間,堂前空曠,邢遮盡圈圍的冷氣陡然直逼,把顥碭皇帝駭得哆嗦,掩在袖下的手不斷顫抖。
「皇,叔……」他吞吐開口。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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