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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合一下就好……事關燊酈,我必須要去。」
……
大塍替燊酈接風洗塵的晚宴辦得有幾分隆重,燊酈的使臣來的突然,無人知曉他們要做何事,顥碭皇帝一直躲在幕後,焦灼地等待邢遮盡的到場。
這些年裡,他這個皇帝做得實在狼狽,一面忌憚裕王的權力和民威,一面又不得不依靠這位小皇叔的幫助。
「裕王殿下怎麼還未赴宴?」左側後座的兩個位上,禮部尚書之子江涿偏頭問向身邊。
身側,與他一般年紀的男子冷漠著臉,腰板挺拔如松。
禮部和兵部的兩位尚書年歲已大,此次到場的均為二人的嫡子。
傅奪面對江涿的私語,甚至沒有偏頭給他一個眼神,木訥啟唇:「食不言。」
江涿早已習慣他的古板,仍被狠狠創了一擊,「你這兵部尚書子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認錯了爹!」
他沒趣地調侃一聲,隨後又神神兮兮湊近了一點:「不過我說真的,你聽聞不曾?……昨日裕王和護國將軍大婚,連禮堂都是宋將軍自己拜的呢,聽說是接親路上,裕王看上了一個美人兒——誒傅奪你說,這裕……」
「……食不言。」聲音被打斷,兵部尚書嫡子這次偏了一些頭,透著些深意地看了江涿一眼。
江涿與他自幼相識,早把這廝的脾性弄了個乾淨,當即意識到對方薄怒,閉上口撇了撇嘴——
每每談到宋家那位小將軍時,這傅奪便好似著了道,江涿搞不明白他的想法,卻也能猜出對方是在怪自己說出宋庭譽的醜事,才擺出這副姿態。
喲,這麼護著,有本事他被丟在大街上的時候你去娶啊!
江涿沒好氣地腹誹,想翻個白眼,瞳孔上移,剛到一半,忽聞周邊嘈雜了些,就見姍姍來遲的裕王殿下,出現在了堂前。
如今顥碭皇帝當政,但主權的,其實還是這位裕王殿下,邢遮盡始一入場,便吸引了大波的眼球,就連坐如鐘的傅奪也微微偏過了頭。
然而很快,所有人或帶諂媚或帶不善的目光全都轉變為了驚詫,只因素來獨身的裕王周圍多出了一人。
那人的臉色有種說不上來的蒼白,眼神卻甚是凌厲,大半個身子都靠邢遮盡撐著,乍一看,好似柔若無骨。
那張臉,與護國將軍宋庭譽一般無二。
「孤王來遲,望諸位諒解。」
在眾人詫異的打量下,邢遮儘自然摟過宋庭譽的腰,坐到了左側一席的位上。
第22章 章二十二:別掐了
「手。」
落座的一瞬間,宋庭譽趴在邢遮盡領口處的唇不著痕跡地啟合,用只有他們二人可聞的聲音說道。
「做戲要做全套,現在鬆開像什麼話?」邢遮盡同樣低語,放在他腰間的手不鬆反緊,愈發無理起來。
宋庭譽半低下頭,把緊蹙的眉掩在碎發之下,耳根悄無聲息地紅了些——
想要參加宴會而不被外人發覺他中毒的方法有一種,說來荒唐,卻行得通。
昨日大婚,邢遮盡把美色誤事演繹得淋漓盡致,宋庭譽到底是他的正牌王妃,長得也俊美清雋,只要裕王想,自然沒有不寵幸對方的道理。
如此一來,宋庭譽被寵幸地脫力虛弱,倒也勉強說得過去……就是折辱了他床笫上的尊嚴,順道給了邢遮盡名正言順使壞的機會。
在座的各位裡,江涿最先驚掉下巴:「裕王您這……宋nan風dui佳小將軍——」
他吞吞吐吐,說不清話,內裡一萬匹烈馬賓士而過——
不是說裕王昨日根本沒拜堂,直接去了花樓嗎,怎麼看起來,二人的戰況又如此慘烈??
「怎麼了麼?」邢遮盡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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