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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不進去了?」他生疑問道,很快察覺房間裡昏暗無光,並未掌燈,心下瞭然了一些:這宋將軍白日裡約莫心灰意冷,早早便歇下了。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跟隨主上多年,從沒見他親近過女色,怎得今日這般重要的時候,偏偏就著了那戲子的道,這不明擺著折辱王妃麼?

這廂未想好,靜謐的黑夜裡忽然傳來一聲壓抑的呻吟,竹升神經一崩,倏而抬起頭。

不對……

哪來的呻吟?

停留在門前徘徊不動的手猛地推上,邢遮盡在下一刻直直衝進了裡屋中。

月光寥寥照涼幾縷黑暗,榻上空無一人。

哪來的呻吟聲??

邢遮盡心中的不詳愈發演烈,在這婚房中匆忙地尋找宋庭譽的蹤跡,終於又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吟傳入耳膜,他猛然回頭,在這狹小的角落裡,看見了一具蜷縮在一處的軀體。

「衍安!」

邢遮盡失聲喚了一聲,幾步到了跟前,蠟燭隨之被竹升點亮,灰暗燈光下,只見宋庭譽的一張臉慘白無色,唇卻被咬出的血襯得鮮紅,如雨下的汗珠浸透了他的整個軀體。

「哪裡疼?哪裡疼?!」邢遮盡顫著聲音吸氣,伸手要觸碰他的手臂,後者卻猛地瑟縮一瞬,被折磨地沁出眼淚的鳳目望過來。

「別……」碰我!

邢遮盡那身大紅的衣衫早已凌亂地不行,時常伴身的烏木沉香被一股脂粉味掩蓋住,那是浮妄樓裡特有的脂粉香氣,如今混雜在這精心佈置的婚房裡,顯得可笑至極。

宋庭譽忍住想要作嘔的衝動,嘴唇顫抖著,零碎的氣音從口中溢散出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早已被寒毒折磨地半死不活,在這幾個時辰裡,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所受的痛楚侵聚四肢百骸,不同於任何一次簡單的皮肉傷。

「去請醫師!醫師呢?!」邢遮盡的手被拍開,不顧宋庭譽的阻攔,抱著人放到了榻上,竹升終於反應過來,急忙轉身。

「不……不行!」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剎那,一直隱忍的宋庭譽忽然出聲,原本抓著雙臂的手死死叩住了邢遮盡的腕骨,「不能,不……」

邢遮盡一頓,對上他半是迷離卻執拗的眼神,眉心緊蹙:「回來!」

竹升踏出的半條腿猛然收縮,被這怒聲震懾地差點癱倒在地。

「好、好,不找醫師,你告訴我,有沒有藥,要怎樣才行??」邢遮盡只感腕上的手冰涼如寒潭,好像在凜冽的冬雪裡泡上了許久。

他急躁地問著話,然而對方卻只是顫著唇,重複著否認的字句。

不能請醫師……不能讓別人看見……

邢遮盡眼底血紅,向來多情的眸子裡此刻寫滿了冰霜。

「都出去。」他沉啞著聲音,威壓地吐出幾字,竹升被屋頭的情景駭得不輕,忙「哎」了一聲,關門離開。

屋內,宋庭譽彷彿用盡了全部力氣去抓住邢遮盡的手,力道大得失控。

邢遮盡恍然意識到什麼,伸手把他略顯凌亂的嫁衣扯開,先前結痂的傷口少許地被磨裂開,滲出了血,未被汙血染上的瓷白身軀上,遍佈著數不盡的青紫。

那是宋庭譽在毒發的極致下,用失控的手將皮肉擰出的傷痕。

邢遮盡那雙桃花眼幾乎要崩碎,心口如同刀剮,他看著面前不斷戰慄的人,順來被褥,便要將他抱著裹住,後者卻在這一瞬間,拼命地掙紮起來。

「你……髒不髒?」鼻尖的脂粉味直衝肺腑,這毫無威力的香氣,有一天竟也會成為奪命的利器。

宋庭譽的肺腑一陣翻湧,彷彿下一刻就要噁心地嘔出穢物。

邢遮盡回來了。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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