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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深黑,待雲罕稍稍緩和後,一把拈住了他的下巴。

「如實說,你如何在此地?」他一字一頓,透著居高臨下者的威嚴。

雲罕落了水,頭髮沾濕在前額,白色的頭髮幾乎和蒼白的面孔完全重合,本是掩唇的動作驟然被打斷,眼中的失焦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便被薛界一覽無餘。

他的眼神短暫地晃動一瞬。

雲罕好像尚未從這接二連三的變故中清醒,瞳孔裡的茫然,與那雙狡黠的狐狸眼睛顯得異常違和。

只是很快,他的眼神便重新聚焦起來,恢復了點點光亮。

水下的人被動式地看向上方,浸透的薄衣貼合在瘦削的身體,瓷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他似乎是反應了一會兒,才聽清了薛界的話。即便潦倒至此,他竟還是拉出一個笑容,唇角後知後覺地扯了些。

「大人,您為何總是不信我?」喉間的血有一點溢位來,蹭到發淡的嘴唇上:「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問花魁姑娘,看我是不是服侍她的小侍從?」

蒼白的笑容與雲罕的面容作陪襯,顯得異常扎眼。

薛界聽到「千饒」兩個字時,又回想起方才雙唇上的薄涼,看向雲罕時稍起的凝滯陡然消失。

「冷麼?」他對他的話仿若未聞,看著對方戰慄的身體,漠聲出聲:「再巧言令色,我便讓你在這冰泉裡泡上三天三夜……」

極劇的威脅毫無作用,雲罕打著顫,笑意卻一成不變,再開口時,他的語氣便多了些無奈。

「都說我是花魁娘子的小侍從了……噢,」他低低啞啞地呢喃,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與薛界對視時,眼睛竟出奇的亮,「她今日唱的那首《明妃曲》,還是我教她的呢……」

薛界的手驟然晃動。

拈著雲罕下巴的手鬆動,他立刻向一隻脫力的風箏般垂下了頭。

「你說什麼?!」下頜只鬆懈了一刻,便又被重新抬起,薛界沉啞的聲音旋即而來,與方才所有的語氣都不同,此時此刻,帶上了一點詫異和晦暗。

雲罕的笑意更深了,好像對他的這副表情很感興趣,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卻不再說話。

浸泡在冰泉當中的大半身體僵硬而麻木,唯有源源不斷的寒涼,周而復始地向著內府湧去。

薛界的眼睛竟泛起了幾點紅,與中了藥物時如出一轍,又有些微的不同。

「大人……沒聽清楚?」在對方即將要爆發的前一刻,雲罕趕在之前,意興闌珊地啞聲出口。

薛界死死地盯著他。

雲罕感覺身體僅剩的溫度也開始流失,似乎終於要堅持不住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陣陣的疲憊。

「可是、我累了。」他淡淡地說,臉上露出了幾分哀傷。

狡黠的病狐狸向著周身嬉笑歪頭,露出兩隻鬆軟的耳朵。

薛界再也受不了他的巧言,拈著他脖頸的手向下,便要扼住他的脖頸。

只是他預備出手的幾息前,雲罕卻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扯出了一個明艷的笑容。

隨後聲音越來越小。

「大人,我說真的。」

「我可能……沒力氣再說第二遍了。」

「撲通」一聲,水中的人失去重心,放肆墜入。

薛界要去扼他脖頸的手僵在半空,旋即如夢初醒,瞳孔驟縮,跳入了水中。

第75章 章七十五:在情敵面前裝模作樣的小丑(二更)

作畫題字忽然被轟出門外,雁兒直待悻悻退場之後,還沒有理清前因後果。

她是浮妄樓撿回來的姑娘,因為年紀小,賣藝不賣身,平日裡幾乎沒有願意點她的客人。這廂被邢遮盡趕了回來,周遭的姐姐們都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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