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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遮盡半掀的眼皮睜大了一些。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薛界。
薛界背著人,面容嚴肅,瞳孔微紅,似乎方經歷了什麼讓他情緒失控的事般,避著行人,走的步履很快。
邢遮盡在對方即將靠近自己的一瞬間伸手,將人拉到了這處角落中。
屬於武將特有的肌肉記憶上來,薛界幾乎是立刻伸手,要掃向邢遮盡的手臂,卻被對方低聲喝止住。
「……裕王殿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很快又嚴肅起來,「您怎會在這,將軍呢?」
邢遮盡的目光原本集中在他背後的人上,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忍不住皺了皺眉,很快便將手狀似無意地拉下衣領。
脖頸處、宋庭譽被作弄到承受不住時咬上的傷痕旋即袒露而出。
「……您為何不說話,可是將軍出了什麼事?」意料之外,薛界平日裡如敏銳的人,今日卻不知怎麼了,竟將他如此明顯的暗示忽略,再次啞聲詢問。
某一瞬間裡,若不是邢遮盡看著他不似作假的關切,他真的以為對方是在裝瘋賣傻,故意為之。
「咳。」他掩上唇,悶悶咳了一聲,視線也偏了偏,真正將話直白說出來時,耳根還是忍不住稍稍發熱。
「他……累了,在睡覺。」
如果說,先前的暗示還不夠明顯,那麼在這煙花之地,如此所言,已然公開的明示,邢遮盡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對方還沒有理解出他的意思。
可他又一次完完全全地敗下了陣。
薛界早在方才被雲罕的一番話打亂思緒,腦海經受過藥物的強制,一直混沌一團,此刻臉上或多或少泛著幾分憔悴,再加上一個人在邊疆良久,天天面對八尺糙漢,連根姑娘的頭髮絲都沒有遇到過,因而在對方的隱晦的說法下,半分沒有開竅。
「累了?」他眉間川壑更深,嗓音低啞深沉:「將軍向來堅忍,沒到萬難之情,絕不會安然睡下……殿下,他究竟怎麼了,請您莫要再與我相瞞。」
邢·想在「情敵」裝模作樣又純情地一批·遮·臉漲的通紅·盡:「……」
第76章 章七十六:純情小狗線上吃醋
縱使現在,邢遮盡的臉面如同便秘般難堪,此刻被混沌沖了頭的薛界還是半分沒有領悟過來。
他的臉上向來漠然,此刻嚴肅,面容更是冷若冰川。
邢遮盡雖然平日裡對薛界沒有好臉色,卻從未真切質疑過他的才學。如今是第一次,確確實實地懷疑上對方的頭腦,是否裡面裝的不是血肉,而是泥巴和成的鋼筋。
……薛界這廝在做什麼噱頭?平日裡那般機敏,如今自己話已至此,還要他怎麼說?說他、他……
說他,那什麼了護國小將軍麼?!
原本想要在其面前宣誓主權的人,搬起石頭砸上了自己的腳,最後憋的滿面淡緋。
「累了就是累了!困了就睡,還需要孤王說第二遍麼……!」邢遮盡悶聲低吼,將嗓子磨的發沉,險些沒有控制住音量,叫屋中的人聽見異樣。
薛界喉結滾動一圈,被他身上突然而來的陰鷙掃地微微滯愣,還想要問些話語,後背上的人卻忽而開始低咳,一下一下。
「……什麼人?!」屋內的千饒聽見聲響,霎時向著窗外看去。
薛界瞳孔驟然縮起,將雲罕轉了一個身位摟入懷中,同時伸手掩上對方的唇。
「走。」眼看著屋內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邢遮盡蹙眉啞聲,沿著牆邊拉了人一把。
三人一路延牆,行至人跡罕至的一角處方止住腳步。
雲罕不依不撓地咳了一路才堪堪收住喉嚨,確認對方不再動作後,薛界只覺掌心有一點濕,慢慢鬆開手,便看見了幾抹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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