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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罕的齒縫被撬開,藥物餵的很是順利。
一口又一口地下去,薛界心中情動的慌措感才慢慢撫平,彷彿找尋到了自己冠冕堂皇吻上對方雙唇的理由。
只是最後一口餵入對方口中時,後者的眼睫卻微微顫動,緩慢地睜開了一條縫。
薛界半睜眼時,正與他迷離的雙眸對上,喉結一滾,頓時偏頭嗆咳起來。
那一頭的雲罕失去的手臂的支撐,搖晃兩下,向著旁邊倒去。
薛界又猛地心驚,手攬上對方的後腰,一把將人撈回了懷中。
「嗬呃……」雲罕低低沉沉地悶了一聲。
薛界的身形隨之僵住,一時之間,感覺身前的人好似燙手山芋,內心的報赧想要將人推開,情意又捨不得讓他受傷。
他怎麼……突然就醒過來了?
薛界強烈地開始後悔起方才餵藥的做法,心中的道德感層層攀升——簡直是有悖人倫,趁人之危……
雲罕,是不是都看見了……?
攬在對方腰上的手鬆也不是,緊也不是,空氣靜默,唯有急促和遲緩的呼吸。
薛界慌了手腳,喉結凝滯,說不得話,只視死如歸般等待著雲罕的出聲詢問。
然而就這般等待了許久,對方卻還是空無一言,只沉默地抵在他的胸膛前,悶悶沉沉。
薛界察覺不對,猶豫幾息,終於慢慢將人撐離了胸膛。
雲罕出乎意料,眼睛閉著,幾縷白髮因為動作牽扯到了鎖骨前。
薛界稍許地怔愣,轉而心中生起慶幸。
……原來是,看花了麼?
他遲疑地想。
只是下一刻,身前人的眼皮卻稍稍顫動,慢慢撐起了一條縫。
薛界便覺得手又僵了回去,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喉結滾動一圈,仿若偷腥被抓到的貓。
「……阿蕪。」他有些心虛地出聲,極力掩蓋內心的慌亂。
「……嗯。」雲罕睜著那雙半是還渙散的瞳孔,聲音中摻雜著幾許鼻音,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
薛界的那份侷促又驟而變了些味道,心中稍動。
「……雲罕?」他伸出一隻手,在他的面前晃動了兩下。
「……」
雲罕的瞳孔以一種極為遲緩的速度慢慢移動。
薛界心中徹底沉下,緊繃的肌肉鬆弛了幾分。
……看來對方臨時睜開了眼睛,意識並沒有跟上來。
他這樣想著,對方的眉心忽然輕輕蹙了一下,薛界驟然嚴肅,出聲詢問。
「怎麼了?」
雲罕的額前沁出一層薄汗,五官收緊了幾分,指尖下意識地去攥自己的掌心,被薛界的手攔截住。
雲罕的意識昏沉,沒有感知到手被對方抓住,指尖便順著身體的習慣繼續向下,唯幾的力道全部積聚到了指骨中,用力地壓了上去。
薛界便覺得一陣刺痛,手背上多出了幾條血痕,隱隱冒出來血花。
指甲再如何鋒利,也不及刀鋒半分,雲罕這種情況下,還能將皮肉磨出血,可見對方正忍受著何等的痛處。
倘若薛界沒有將手攔截在他的掌心,那麼現在流著血液的,便是對方瘦的只剩皮肉的手掌。
薛界的心中如同刀割一樣疼。
終於,雲罕緊繃的身體微微鬆懈下來,似乎熬過了陣痛,薛界抬手,接過他要向後癱倒的身體,在這瞬間裡,看見對方半睜著的雙目。
僅僅片刻,他的眼眶已被苦痛磨的發紅,睫毛上隱隱有淚珠,可面孔上卻沒有眼淚。
即便是疼到將手掌掐的滿是血花,都沒有掉落一滴淚。
恍惚間,薛界想起了多年前,連被針蹭了一下,都要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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