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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時,做一葉竹筏,飄在江水上,兩人躺上去。白日裡,陽光躍上江水,浮光躍金。晚上時,天幕墜著星子,夜色濃寂。
她們並肩躺著,頭挨著頭,聽著流水淙淙,手指給星星連線,最後點在一起。就是這麼簡單的事,也能消磨上幾月時光,樂此不疲。
在山裡玩夠了,便摸去附近城鎮沾點人氣,吃食上換換口味,也買些新鮮小玩意,順便打聽點仙界在這幾年間又出了什麼事。
能擾動風雲的,多數都熟悉,但也陸續出現些新人,流傳著一段段陌生故事。而當年攪起全城風雨的那兩個名字,隨著當事人的銷聲匿跡,也漸漸淡去了。
中州遊歷的差不多,便渡江飄去其他州地。這日,來到座不算小的城鎮,兩人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後再出發。
在客棧裡溫存片刻,兩人出去遛彎,剛買了幾串小吃,瞧見前方搭起了戲臺,上頭正咿咿呀呀唱著什麼。越過人群隱約可見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在晃動,讓人忍不住好奇萬分,湊過去看看。
整理好帷帽,來到戲臺前,打眼就看到個木牌子,上面寫著一首小詩。
聽風觀雪(遊人著)
一位出塵玉潤姝,一位天上紅飛仙。
日復日年復年,妻妻真情不變。
梵河浪上燭紅燃日,明臺深處幽香不散。
未有仙人幾敢,破魔除怨,只為千年相伴。
這詩稱不上好,基本上什麼詩文規矩都不講,但裡頭內容讓人無法忽視。雲燼雪遲疑道:「這說的難道是咱們?」
江炎玉挑眉:「有可能,瞧瞧戲文演的什麼。」
臺上正演到精彩處,戲臺上方竹籠傾倒,玫瑰花漫天飄散。紅衣女立刻躍起,甩出塊塊紅紗將所有玫瑰攏在一處,而後捧到白衣女子面前:「送給雲老闆。」
白衣女子嬌羞一笑:「多謝堂主。」
「」雲燼雪喚道:「風啊。」
江炎玉:「這」
當時那條街人流擁擠,不少人都親眼見證那幕,會流傳出去很正常。但實在沒想到,居然被編成戲文來唱。要是不知道還好,現在看到了,有種微妙的彆扭與好笑感。
雲燼雪這邊哭笑不得,江炎玉則接受良好,甚至津津有味的看起來,時不時點評一句:「模仿我還挺像的,但和師姐差遠了。」
雲燼雪道:「我反而覺得我的更像一些,你那個才不貼合呢。」
而臺上人演到這裡,開始吻在一處。從天而降的紅紗遮住親吻的兩人,這一折就在這裡結束。身後看戲的觀眾紛紛叫好鼓掌,往戲臺上投擲花朵銀錢。
兩人無法,也隨之一起鼓掌,看著花雨紛紛,沒想到這戲幕還很受歡迎。
不過想想也是,魔物永遠是經久不衰的話題,情情愛愛亦是,兩者一結合,頓時火熱的不可收拾。
身邊恰有人論道:「話說,道韻仙君和酌月最終一起隱居了,我真是想不到這種結果」
「成婚之後隱居,真是瀟灑啊。」
「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都經歷了什麼,實在讓人好奇。」
「我這裡有一句聽說,你們要不要聽?」
「什麼?」
「你們有誰還記得,和燕掌門同屆的拜師大會,有一位少女表現異常出眾,叫做江炎玉。當時那名字傳播的可廣了,應該都還有印象吧。」
「你這麼一說,是有印象,但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大有關係。卻說當年,這小姑娘年紀輕輕前途光明,突然就夭折了,讓多少人扼腕嘆息啊。但我近來得知,其實她根本沒死,因為她的另一個身份就是酌月,並且一開始就是酌月,當年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混入神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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