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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長老昨天初見時還精神奕奕,此刻卻有些萎靡,大概是被副門主的哭喊所震懾,久久不能回神吧。
雲燼雪問道:「雲開業的死相,也很悽慘嗎?」
唐忠仁道:「悽慘都不足以形容,稱之為虐殺都不為過。」
想起昨天那些弟子的死相,雲燼雪覺得,就算是虐殺,應該也不會比那個更殘忍了。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五長老季圖補上了最關鍵內容。
「根據屍體情況,我們推斷,他應當是活著時被人一刀刀刮乾淨的。並且舌頭和聲帶都被挖了,所以無法慘叫,也就沒人發現。」
這嗓音乍一聽,還以為銳器劃在玻璃上,極為尖銳,但又莫名粗嘎,在場幾人都不動聲色的閉了閉眼。
怪不得他不說話,確實非常人能忍受。
不過活剮,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
這倆炮灰彼此之間,本應該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各的死法的,怎麼相互折騰起來了。
雲燼雪也喝了口茶水,腹誹完後,又苦笑一聲。
嘿,光說別人炮灰,我自己難道不是嗎?
大家都彼此彼此,還是不要隨便嘲笑了。
唐忠仁神色肅穆,微微垂眸:「雲副掌門昨晚說一定要給他兒子風光大葬,宴請四方。若在平日,此舉合情合理,但在這個當口,實在為難。」
丘遠行道:「是啊,要辦葬禮,勢必要說清死亡原因。眼看著就是拜師大會了,五年一次,次次優中選優,憑的就是神極宗的好名聲,他現在想把事情鬧大,人人都知道邪修隨意闖入神極宗殺人,還會有弟子來報名嗎?」
他看起來真被那哭聲折磨的很頹廢,今天已經唉聲嘆氣好多回,外出除妖打鬼都未必有這一晚上累。
喬語山冷哼道:「雖說現在事情真相還未水落石出,但潘波魂那廝嘴裡一直唸叨雲某他兒子的名姓,這與邪修有所牽連的罪名,就算不落實,也脫不乾淨。而若真是私通邪修,被害死的那七位弟子還得來找他兒子索命呢。」
「雲開業這情況是慘然,但本質上與我們有何干係?他自己都整天不在宗門,一點責任不擔,是不是隻有在拿錢的時候才想得起自己是副門主?」
「出了那麼大的事聯絡不到人,還敢說我們長老不稱職,甚至還揚言要把我們全部換掉。呵,當初背著我們,說害怕長老們都呆在宗門內,時間久了恐怕想奪權,所以最好都分散出去,這話不是他說的?」
「哼,我看,他兒子就是被他自己害死的。」
她年輕時便走南闖北,和五湖四海的人辯論交流,方言切換都毫無縫隙,是以嘴皮子相當利索。
這一通下來,也沒人能插個嘴。只有在結束之後,丘遠行補了句:「罷了,死者為大,還是莫要多言了。」
喬語山喝了口茶,居然有喝酒的氣勢,杯子一推,道:「那便罷了。」
此話題結束,幾人又開始談論起神極宗的安保問題,以及即將到來的拜師會細則。
為了避免有奇怪東西混入參加拜師會的人流之中,幾位長老準備最佳化弟子進宗門的方式,包括以下幾點:
按時間段分批次進入,核查身份與來路,製作姓名牌分發,並時常著人查驗,若是淘汰不予停留,要立刻出宗門等等。
雲燼雪聽著聽著,總有一種學校即將開辦開運動會的感覺,並且是面向社會的。
商量完這些,已快至午時。
陽光盛烈許多,驅散霧氣,灑下金光,讓山間變得清透又閃爍。
說完正事,氛圍輕鬆一些,丘遠行道:「那兩位少年還是沒有訊息,我們的線人也說,他們上山時穿的很嚴實,什麼都看不到。」
唐忠仁道:「無論如何,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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