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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漓把蛋糕推到金瑜面前：「再嘗嘗蛋糕。」

金瑜邊吃蛋糕邊端詳著江漓漓，突然問：「漓漓，你現在心情是不是特別好？」

江漓漓用掌心貼了貼自己的臉頰：「……很明顯嗎？」

金瑜點點頭：「特別明顯。」

「……」江漓漓默默的想：她以後要收斂一點了，不能一碰到跟葉嘉衍有關係的事情就傻樂，還讓人一眼看出來。

金瑜嘆了口氣，說：「漓漓，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看——不對，哪怕只有你一半好看，我也會像你一樣開心的。」

「你很好看啊。」江漓漓不假思索地說，「你只是沒有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出來。」

「我？」金瑜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我有什麼優勢啊？」從小到大，除了成績好、腦袋瓜還算好使之外，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優勢。

「你的五官很標緻，臉型長得不錯，」江漓漓湊近看了看金瑜，「面板也蠻好的，唯一的問題是臉色差了點。唔，我教你化妝怎麼樣？」

律所這麼多人，金瑜是唯一一個不化妝的人。

她私底下跟江漓漓說過，她不會化妝，大學四年只有拍畢業照那天請舍友幫她化了個淡妝。

「我……」金瑜戳著盤子裡的蛋糕，有些不好意思，但十分坦誠地說，「我也想過學化妝。但是，那些所謂的平價化妝品對我來說，還是太貴了。我……我想省點錢。」

「你先別急著買化妝品。」江漓漓自然而然地說，「我平時買化妝品送了很多小樣，再不用就要過期了，我星期一拿給你。」

金瑜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糾結了一陣，最終道：「漓漓，我要是男的，我也會喜歡你的。」頓了頓，接著說，「你不知道吧，因為我們走得近，這幾天有好多男同事來跟我打聽你是不是單身。現在我也好想變成男的啊，如果你是單身，我也會想追你！」

「你還是別變了。」江漓漓笑了笑，「我結婚了。」

金瑜瞪大眼睛，差點被咖啡嗆到。

她想過江漓漓可能不是單身，但沒想到她結婚了。

「哪個男人這麼幸運可以娶到你？」金瑜一半是激動一半是好奇，「是你的大學同學嗎？」

「不是，我們的爺爺是好朋友，我們從小就認識。」江漓漓說，「他大我四歲，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們就結婚了。」

金瑜自動腦補了一出的戀情，末了又八卦葉嘉衍的工作，江漓漓只說他在葉氏集團上班。

「葉氏集團？我知道！現在能進葉氏的都是青年才俊啊。」金瑜繼續自動腦補，「漓漓，你老公一定是個很優秀的人，跟你很配！」

江漓漓想，葉嘉衍的優秀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至於跟她配不配，那就見仁見智了……

江漓漓和金瑜聊到六點，收到葉嘉衍一條語音訊息：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她順手給葉嘉衍發了個定位，抬頭就看見金瑜一臉花痴的表情——

「漓漓啊，你老公長得很帥吧？」金瑜兩眼發光，「他的聲音也太好聽了！」

「呃，」江漓漓昧著良心說，「他長得……還行吧。」

葉嘉衍那個顏值何止是還行啊。

如果他都只是「還行」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行」了。

「他要來接你了？」金瑜擺擺手說，「你先走吧，我把蛋糕吃完再走！」

江漓漓也不跟金瑜客套了，跟她約好週一見，出去等葉嘉衍。

金瑜看著江漓漓的背影，確定她不會回頭之後，拿出手機，開啟相機……

咖啡廳距離葉氏集團不到三百米，江漓漓剛出去就看見葉嘉衍的車，她直接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