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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漓知道從葉嘉衍這兒是得不到答案了，只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宋子琛。

宋子琛直接賣了葉嘉衍，「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嘉衍今天早上都叮囑過我了。」

江漓漓又看向葉嘉衍——

葉嘉衍知道，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矇混不過去了，說：「我以為你們的智商不一定能想到這一層。」

「……」

江漓漓無語，宋子琛更無語，而且他純屬無辜中槍！

葉嘉衍面對兩道無辜且怨氣滿滿的目光，最終還是鬆了口，「我承認，你們比我想像中聰明一點。」

「……」

宋子琛和江漓漓並沒有覺得好受一點。

吃完飯，宋子琛說：「我先回去了，晚上還得履行跟我爸吃飯的義務呢。市區見，拜拜！」

回到房間，江漓漓才問：「子琛要去跟他爸爸吃飯，為什麼說是履行義務？」

葉嘉衍不答反問：「你覺得子琛是個幽默樂觀，很好相處的人？」

這些都是江漓漓親口說過的話，她不假思索地點點頭，「是啊！」

「如果你想保持對子琛的這種印象——」葉嘉衍說，「最好不要知道答案。」

「……」

江漓漓不太明白葉嘉衍的話，但他已經著手收拾東西了，她也就沒有追問。

回程還是葉嘉衍開車，江漓漓有些不好意思，主動說要陪他聊天解悶。

聊了沒幾句，葉嘉衍就沒再聽見她的回應，轉頭一看，果然——她睡著了。

葉嘉衍一點都不意外，默默關掉音樂，調高車廂內的溫度。

回到家，江漓漓還沒完全醒過來，就收到林綻顏的資訊——

「宋子琛約我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江漓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發過去一串問號。

「我也不知道宋子琛要幹嘛。」林綻顏說，「讓我明天去會一會他，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這個臺詞太俗氣了。」江漓漓持續發揮演技，「哎，你答應跟他見面了啊？」

「沒辦法，誰讓他是手握資源的大佬呢。」林綻顏發過來一個嘆氣的表情，「雖然不喜歡他，但我也不能再跟他做對了，認慫保平安！」

江漓漓笑了笑，「去吧，沒準有好訊息呢。」

「不是壞訊息都不錯了。」林綻顏顯然不對宋子琛抱任何希望，「這麼久以來，只要我的名字跟他扯上關係，就準沒好事！」

江漓漓笑了笑，沒有告訴林綻顏這次會不一樣的。

林綻顏跟宋子琛約的是週一的中午十二點，在一家日式餐廳。

按照慣例的話，林綻顏應該睡到十點半才起床，花半個小時梳洗打扮，然後踩著點出門。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還不到八點，她猛地醒了，想睡個回籠覺都睡不著。

她只好爬起來洗漱，換上一套精心搭配好的衣服，又仔仔細細地化了一個妝，提前一個小時開車出門。

結果是，她提前半個小時到了餐廳。

幸好宋子琛的助理預定了位置，她一說宋子琛的名字，服務員立刻帶著她進了一間包間。

包間的設計，很像日本的和室。

林綻顏脫了鞋，盤腿坐在坐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等宋子琛，也沒有發訊息告訴宋子琛她已經到了。

不知道是什麼在作祟，她就是不想主動聯絡宋子琛。

十一點五十五分，包間的原色木門被向兩邊推開，宋子琛走進來。

跟上次一身休閒裝不同，今天宋子琛穿了一身嚴謹正式的西裝，看起來不那麼風流不羈了，反而有了幾分商業精英的味道。

林綻顏有些意外，她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