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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寶會死的！」

我的話，讓韓冰冰立刻朝我投來兇狠的眼神。

「你也想害我的小寶？我殺了……」

沒等韓冰冰吼完，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清脆的響聲，在四周迴蕩。

「韓冰冰！首先，你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小寶是王眠眠害死的！其次，小寶的附身讓王眠眠逆生長，逆生長的盡頭就是死亡！最後，你別對我大喊大叫、頤指氣使，王眠眠當你是親姐姐才會寵著你，可我與你無親無故絕不會縱容你！」

「你打我？」

「是打得不夠響還是打得不夠重？需要我再給你示範一遍嗎？」

「你……」

「韓冰冰，你是一名醫生，請你拿出醫生的冷靜來聽我說！如果你被人害死了，你變成鬼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麼？」

「報仇！」

「如果小寶是王眠眠害死的，為什麼他兩年前不來報仇，卻等到你想要殺害王眠眠的時候才出來附身？」

「你……你的意思是小寶是為了阻止我殺人？」

韓冰冰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不止是想阻止你殺人，更是想要保護王眠眠！」

「不可能！不可能！」

「跟我來！」

……

我和韓冰冰，去往王眠眠的公寓。

開啟門的瞬間，一副近三十寸的的照片便赫然出現在眼前。

照片中的，正是簇擁著小寶的韓冰冰和王眠眠。

韓冰冰含蓄的笑著，而王眠眠眉眼燦爛。

「人的言語可以作假，生理反應卻不能夠！你看這張照片，王眠眠腦袋偏向小寶，身體也是往你們那邊傾的。很顯然，她很享受與你們靠近，這是在意的表現。再看看牆上這大大小小的照片，除了你和王眠眠的都是小寶的。」

「假的！她是做戲給人看的！」韓冰冰怒喝。

「做些也得有人看才行！」我強行壓下韓冰冰的聲調，「據我所知，你主動和你的養父母斷絕關係後，就再也沒有跨進王眠眠的住處半步。因為這裡的房子，也是他們王家的產業！她大費周章做這齣戲，難道要給自己看嗎？」

韓冰冰望著牆上的照片，眼球快速震顫起來。

左右搖晃間，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

「為什麼不敢承認王眠眠是真心對小寶好呢？」

「沒有仇恨撐著我，我該怎麼活下去？」沉默片刻，韓冰冰紅著眼望向我。「如果不樹立一個假想敵，我有什麼理由活下去！」

所以，韓冰冰早就知道王眠眠不會傷害小寶。

她給自己灌輸仇恨，只是想要找個理由苟且偷生？

「神經病！」

「我真希望自己是個神經病，那麼我就會忘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可惜……」

抖著下唇，韓冰冰狠狠擦掉眼淚。

「我怨恨王眠眠弄丟了小寶，可沒找到小寶的下落我又不敢輕易去死！所以，我主觀給她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當看到她給小寶立碑的時候，我的信仰和希望都崩塌了！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殺了她！」

「好了！閉嘴！」我冷聲開口，「如你所願，王眠眠就快死了！」

「可我不希望她死！」韓冰冰捂嘴抽泣，「小寶已經去世了，她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我願意付出一切救她！所以……」

韓冰冰說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請給我贖罪的機會！」

……

此刻的王眠眠，越發的沒了精神。

甚至連韓冰冰靠近，也只能發出蚊子般的哼哼。

縱使韓冰冰將手指塞進她的手裡，她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