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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巫鳳什麼關係？」

「她是我外婆！」

我的這句話，讓老太太張了張嘴。

隨即，仰著頭狂笑。

可再望向屍爺，卻淚流滿面。

「你和那個賤人居然有了野種？」

「我不許你侮辱鳳兒！」

「不許？哈哈！」老太太一把推開管家，搖搖晃晃的走下樓梯。「我狠！我恨當初沒有找到那個女人，讓她懷著你的孩子逃脫了！否則，這個小野種也不會活到現在！」

「閉嘴！」屍爺氣得渾身哆嗦，「你教壞我的孫子，還想傷害我的孫女？以前我沒機會跟你計較，現在我不會讓再胡來！」

「你想怎麼樣？」老太太漫不經心的擦掉眼淚，「殺了我嗎？」

「奶奶！」古星寒急了，「您還不知悔過嗎？」

無視古星寒，老太太望向我。

伸出枯瘦的手指，緩緩指向我。

「都是你！你來之前古家一直都是好好的，你來之後將這裡攪得天翻地覆！你就是個喪門星！」

「陸春華，你夠了！」屍爺輕輕撒開黃媽，僵著步子走了過去。「你對我心狠手辣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害那麼多無辜的女孩！要不是彎彎福大命大，恐怕祠堂裡就多一塊她的牌位了！」

「我是為了你的孫子！」老太太嘶吼，「你們古家惹來的災禍，降臨到了他的頭上！你知道嗎？那些女孩不死，死的就是你孫子！你們古家會斷子絕孫的！」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沉默許久的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古家的陰陽八卦陣下到底鎮壓了什麼？」

我的話，讓老太太挑起花白的眉頭。

而後，詭異的揚起嘴角。

「這件事，你不應該問他嗎？」老太太伸手指向屍爺，「一切的災難都源於巫村！」

「我還沒出世父親便離開了村子，巫村的事他根本沒告訴過我！」屍爺急忙道，「反倒是你！巫村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是！」老太太居然點了點頭，「我以為只要古家的人死絕了，那個詛咒也就會跟著消失。為了我的孫子，也為了他們早點解脫，所以……我幫了他們！」

果然是她！

一開始，我只是猜測。

可沒想到，她真的這麼大膽敢殺了整個村子的人！

「狠毒！」

屍爺衝過去，狠狠給了老太太一巴掌。

可這一巴掌，也讓自己往後一個踉蹌。

「少爺！」

黃媽急忙衝過去，在屍爺摔倒之前扶住他。

這個舉動，讓老太太猩紅了眼睛。

「沒想到連你也背叛了我！」

「你說錯了！」黃媽不卑不亢道，「原本我一心效忠的只有少爺！之所以對你言聽計從，不僅因為孫少爺，還因為你心狠手辣。」

「好！很好！」老太太攤開雙手，「我的丈夫、我的孫子、我的親信……他們都背叛我！老天爺，你好狠啊！」

「今天的下場是你自找的！」我毫不留情的回嗆，「命運會公平對待每一個人，現在就是你得到報應的時候了！」

「報應？什麼報應？」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屍爺冷聲。

「不！」古星寒衝過去，擋在老太太的跟前。「爺爺不能這樣！奶奶！奶奶您跟爺爺認錯，您就服個軟行嗎？您告訴他們，你是有苦衷的！您快點說啊！」

「奶奶沒有苦衷！」

老太太輕輕摸了摸古星寒的頭，「奶奶自小煉蠱，用別人煉用自己煉。早就已經磨滅了所有的良心！唯一的善良，都給了你爺爺！可惜，他沒有珍惜！所以，我變得越發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