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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啊?
溫凝心中本就燃著一束小火苗,被風稍一吹,即刻燎原。
憑什麼啊?!
上輩子被他弄得喘口氣的力氣都沒有,最終悽悽慘慘地病死在床上,這輩子為了躲著他,晝不能安食,夜不能安寢,舍了名聲,舍了臉面,現在還舍了錢財,他呢?
片葉不沾身,兩袖清風,青雲直上。
上輩子裝作深情款款非她不可的樣子,這還不是該喝花酒就喝花酒,該逛勾欄逛勾欄。
偽君子,真小人!
溫凝一股燥氣直衝腦門,從路過的小倌手裡拿過一壺酒,往嘴裡灌了兩杯。
總歸她是沒臉面了,他也不要想好過!
王宥進門便在剛剛那兩人附近坐下,聽二人繼續聊起那位被山賊搶走的婦人,已經要淡忘的夢逐漸清晰,甚至腦中還浮現一個“劉蘭芝”的名字,似乎是在夢裡,他已經打算替她寫狀紙,草稿都已擬好。
正好其中一人促狹地笑道:“那溫家的大公子莫不是看上那婦人了?他今年都二十好幾了還未娶妻,或許就是有點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那婦人叫什麼劉蘭芝,名兒不錯,想必長得也不賴!”
王宥眉尖輕蹙,垂下眼睫,不再聽下去。
有暖香玉蝶見青衫公子獨自一人,端了酒過來,還未近身便被王勤生趕走,只給銀子留下了酒。
王宥心中浮著疑雲,不管那許多,倒了酒垂眸凝思。
若只是一場荒誕的夢,為何其中會有與現實相洽的案件,連姓名都一致。那夜溫闌前來,會不會真是想讓他替那劉蘭芝寫狀紙?可那日在雲聽樓發生的事,以及王勤生的雙腿……
他拿了酒杯飲酒入喉。
離奇。
抬頭看了眼外面,待那去京兆府的隨從回來,便知案情是否真與他夢中一致。他眼神還未收回,突然聽到一聲驚呼:“王公子?!”
“王公子!你不是說已有婚配嗎?怎能來這勾欄之地?!”溫凝聲音清亮,幾分驚訝,幾分悲痛,過來就抓著他的手臂,“你說的已有婚配,只是騙我的對不對?”
勾欄之地,兩個男人,馬上引得廳裡的人都交頭接耳地看過來。
王宥上次在王宅的院牆外看到籮筐裡鑽出的男裝溫凝已是意外,在這種場合還能看到她,更是大大出乎意料,欲要抽回被她抓著的手臂,不想溫凝抓得用力,他稍使出幾分力氣掙,直接將她掙得坐在地上。
溫凝巴不得動靜鬧得更大,正好跌在地上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直接擠出幾滴淚,坐在地上搖王宥的手臂:“狀元郎狀元郎,那日你我在雲聽樓吟詩作對好不快活,你是因為中了狀元才不認那份情誼了嗎?”
眾人原本就在議論,一聽“狀元郎”三個字,議論聲更甚。
這幾日京城誰人不知狀元郎啊!
六元及第的狀元,居然還是國公府走失多年的世子爺,簡直就是話本子裡的人物!
這樣的大人物居然不上貴人們愛去的天香閣,來這上不了檯面的勾欄院!
聽聞狀元郎二十有一也未娶妻,這小公子細皮嫩肉,身姿嬌小,這這這……
“放手。”王宥壓著聲音低斥道。
溫凝剛剛喝了兩杯酒壯膽,這會兒酒勁正上頭呢,她可不放手!她的名聲都沒了,他的名聲也別想留著!
“狀元郎!”溫凝拽著他哭訴,“我是真心愛慕狀元郎的啊!狀元郎怎能如此狠心,這勾欄院裡的小倌,比得上我嗎!”
譁——
廳內議論聲都要蓋不住了。
王勤生都傻眼了。
這哪裡來的小公子?說什麼雲聽樓,難道那日他家公子去雲聽樓的廂房,連他都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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