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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面色發白,眼底又滲出些殷紅。
“母親不用怪父親。”裴宥淡淡道,“你知道我養了一批暗衛,我就住在國公府,這些事情要查起來,並不難。”
容華張嘴,可喉頭哽住,一時未能發出聲音來。
“我也曾想過,或許我的生母身份卑微,見不得光,生下我迫於無奈送我遠離京城。”裴宥坐得端正,尚未全乾的幾縷髮絲貼在鬢角,眉一低,便顯出幾分頹喪來,“可陛下當初要將昭和公主許給我,看起來並非兒戲。”
“便是這一環節,我始終想不通。”
“直到有一日,我聽人提起謝家軍,提起曾經的謝小將軍,說謝小將軍耍得一手好槍。”
裴宥默了默,才道:“母親,你尚且不知,我會武罷?”
容華詫異地看著裴宥。
裴宥笑了笑:“四歲那年,我在山上遇到一位武者,稱我天賦異稟,與我有緣,要教我武藝。”
“每一兩個月,他都會去看我,給我帶些新鮮玩意兒,教我些新的招式,有時甚至直接給我銀兩。”
“他要我對此保密,說日後若有機會,京城再見。”
“可八歲之後,他就再也不曾出現過。”
裴宥抬眼望著容華:“他亦耍得一手好槍,有一次我撿到他掉落的腰牌,上書一個‘謝’字。”
“十五年前,謝小將軍離開嶺南,戰死北疆。”
曾經以為的偶然,以為的奇遇,原來都不是。
曾經以為的迫於無奈,以為的身不由己,原來也不是。
那麼早就已經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的所在。遲遲未去找他,不過因為一開始,他就是不被期待的。
“還要說更多嗎?”裴宥靜靜道。
天光早已大亮,可並未能照入這莊嚴的佛堂。
一尊金佛在上,幾盞紅燭在側,裴宥的臉色並未被映成暖色,眼底亦未照入燭光。他仍舊淨白著一張臉,眼神淡漠到彷彿在說的事情與自己全然無關。
容華的唇抖了又抖。
她沒想到。
她根本沒想到裴宥今日來找她說的,會是這一出。
她沒想到裴宥早已洞悉一切,更沒想到,謝南辭早在十幾年前便得知此事,甚至找到了裴宥。
作孽啊!
他謝家何以如此作孽啊?!
容華不語,裴宥便繼續道:“母親應該還記得那個荷包,被當做遺物埋進衣冠冢的那個荷包。”
“荷包在埋入衣冠冢之前,有一張紙箋在內,上書‘名宥,字恕之’。”
“那張紙箋,我幼時當做生母給我的饋贈,每日都會拿出來看一看,上面的字跡我早已爛熟於心。”
“前些日子昭和公主傳阿凝入宮,給了她一本皇后娘娘親手抄寫的佛經……”
“夠了!”容華突然哽聲道,“恕之,不說了!”
她通紅著眼,支起身子,傾身扶住裴宥的手臂:“恕之,不要計較這些了,母親……母親一直將你當親生兒子看待,母親會疼你,母親會寵著你,你不需要……”
“我亦不想計較。”裴宥仍舊那樣清冷,“母親,他們若不來找我,我絕不會去找他們。”
無論有多少線索握在手中,無論多麼明顯的暗示擺在眼前,無論嘉和帝表現得多麼親暱,只要他們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他皆可以熟視無睹。
“但有的人,太過分。”裴宥望著長公主,眉眼間的冷戾露出銳利的鋒芒來,幾乎是咬著牙道,“母親,他們太過分。”
嶺南眾人他可當那些人罪有應得,王氏夫婦他可安慰自己並未得逞,溫庭春他大不了讓那些暗衛多跟他幾年。
他想過放棄。
溫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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