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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家主,他不這樣認為。
他的南辭,論武,槍法早早在他之上,論文,三歲能詩七歲成賦,若去參加科考,未必會比那些狀元們差;他甚至一手帶出謝家軍,殺敵無數,建功無數。
他才是謝氏的希望!
可這樣一顆耀眼的星星,年僅二十五便隕落了。
在外征戰十年,他甚至都無暇成家,就那麼孤零零地死在了北疆戰場。
謝長淵不服啊!
在南疆待得好好的,為何偏偏要將他調去北疆?
那場戰役明明勝了,為何偏偏他的南辭死在那裡?!
是那小皇帝故意為之。
是那小皇帝動了手腳!
謝氏勢大,他忌憚已久,他怎麼能容忍謝氏再出一任比他謝長淵還要耀眼的家主?
謝長淵無比篤定。
他征戰無數的南辭,怎麼可能死在那樣一場不起眼的戰役中?
是他們被人算計了!
可如今算計他們的人,竟然得償所願的有了一個拔萃出群的嫡長子。
他不反對讓那孩子重回太子之位,但想要父慈子孝?
他偏要他們勢如水火,反目成仇。
這才有了他之後探尋“小雅”,和探知望歸莊。
至親至愛死在嘉和帝手中,父子之間自此休得太平,也算報了謝南辭的枉死之仇。
只是他未想到,一件如此小事,竟值得謝南梔赴死?
倒顯得他罪大惡極了。
謝長淵花白的眉毛揚了揚,到底將那壺已經煮沸的水開啟,扔了些茶葉進去。
他文采不差,但並不講究文人墨客那套,這茶該怎麼煮才香也並不在意,能有一盞茶喝就行了。
就如他行事,能達到目的就行了。
謝南梔那邊行不通,他自有別的法子。
待那溫氏阿凝死在他手中,即便不是嘉和帝親自殺的,人也因他而死,從此那二人相見都必如鯁在喉,不得快活。
謝長淵倒了一盞滾燙的茶水,天寒,沒一會兒,茶溫已經合適。
他啜了一口,皺了皺眉。
難喝。
也不知那溫氏阿凝的茶藝如何,屆時一起上路,少不得逼著她伺候他一陣。
一盞茶下肚,有人自長廊匆匆走來,上前便跪下:“主子,墨軒失手了!”
幾乎同一時刻,長安街上疾馳的馬車被攔停,顧飛急拉韁繩,驚詫地望著匆匆前來,滿頭大汗的十六。
不待他問,裡頭的裴宥已經出來。
十六當即跪地道:“公子,夫人被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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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晨,午時未到,京城東西南北各向城門突然全部封鎖。
與此同時,一批不明人士在京城內大肆搜查。
如此擾民行徑,馬上有人報了官,但京兆府來了人也悻悻離去,搜查依舊。
有人認出帶人在城門處把守的,似乎是國公府常給世子爺駕馬車的侍衛。
也有人說看到京兆府的人來時,不明人士亮出了國公府的腰牌。
國公府上到國公,下到世子,向來低調,這是發生何等大事了?!
菱蘭正在清輝堂急得掉眼淚。
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她見十六召來的暗衛與那批黑衣人打起來,也跟著溫凝往國公府跑。眼見只有一個拐角就要到府門口,突然竄出兩人,打暈溫凝就帶走了。
她喊都顧不上,連忙跑回去讓十六住手。
那批黑衣人一聽姑娘被人擄走,也停了手。
可待他們再去追,竟毫無蹤跡。
“不是,是灰色,長安街上最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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