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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有燈會,溫庭春也是對著兩位哥哥叮囑又叮囑,不可玩得太過,戌時務必歸家。
因此這樣自由地在夜晚玩耍,還是第一次。
她去胭脂鋪買了不少胭脂水粉,也不知是不是這夜色鬧的,總覺得這邊的貨品比主街上更為時興,顏色也更加好看一些。
不敢將裴宥當十一使,溫凝買過胭脂水粉便不再看其他店鋪,轉而拉著裴宥去看街上的雜耍。
在裴宥看來,都是些平平無奇的玩意兒,溫凝卻覺得各個都新奇極了。
“哇,他的口中是如何噴出火焰的?不怕燒著自己嗎?”
“這是秦地絕技,他在口中含了紙包,包中有松香研成的粉末,表演前那紙包已經剪開一道小口,此時將松香末吹向火把,自然會騰起火焰。”
“哇哇!此人如此強壯,這般巨大的石塊在他胸前,一錘下去,石頭都碎了他竟安然無恙!”
“詭力造成的假象罷了。這類表演通常精挑規整的長方形石塊,如此用力捶下去時,石頭將力氣分散掉,躺在下面的人,即便是你,也不會有分毫損傷。”
“哇哇哇!這人居然能吞得這麼長的劍,他不會被傷到嗎如何做到的?!”
“人體咽道上寬下窄,食管前後扁平,咽道與食管相連線,他的頭往後仰,令口、頸、胸呈同一水平,莫說這一尺長的劍,半丈長的劍他都能吞下。”
溫凝掃興地瞪著一臉漠然的裴宥。
看雜技嘛,看“技”是一方面,更多時候不就看個熱鬧?在場所有人都或驚呼,或讚歎,各個興高采烈地喝彩鼓掌,就他一人,抱著胸置身事外面無表情地解釋,說都是假的,都是障眼術而已。
“你這人怎如此無趣?就沒有你覺得稀奇的事情嗎?”溫凝瞪著眼道。
當然有。
他此刻出現在這裡,同她一道看這無聊的表演,不就是最稀奇的事情了?
“前方有酒館,還沒餓?”裴宥將溫凝從人群中拉出來一些。
溫凝往前面看一眼,這才想起從學堂出來,連晚膳都未用就趕來這裡了。
“快些快些,河對岸我們還未去呢!”溫凝拽著裴宥的袖子,再次沒入人群。
今夜河岸人來人往,酒館裡的人自然也不會少。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館還有幾個空位,尋了個靠近河岸的位置坐下。
這邊的菜式溫凝早就熟悉,很是熟稔地點了幾個她喜歡,感覺裴宥應該也會喜歡的菜。
她上輩子與他用膳用得不少,但不曾留意過他喜歡那些菜式,只是前幾天看他咬糖衣,才恍然,冷心冷情的裴大人,大約口味喜甜。
待到菜一一上來的時候,裴宥略一抬眉:“又在討好我?”
這是猜對了?
溫凝理所當然地點頭:“若不討好你,下次你不帶我出來玩了怎麼辦?”
裴宥唇角微揚,面色看起來竟緩和了不少。
這人倒也不難哄。
溫凝得寸進尺,笑眯眯道:“等會兒那花魁競拍就要開始了,我們去看看熱鬧好不好?”
裴宥冷靜得很:“不好。”
“為何?”溫凝咬著筷子,“你就不好奇這秦淮河上最美的花魁長什麼模樣?”
裴宥正在夾一塊桂花糖藕,聞言撩起眼皮,在溫凝臉上停留了一瞬。
溫凝偏偏腦袋。
他淡漠地撇開眼:“並不。”
溫凝不滿地皺了皺鼻子,真是不解風情。
這位置雖在窗邊,窗卻並未推開,溫凝吃了幾口飯便覺冷清,伸手將那窗一推,果然外頭的絲竹聲悠悠傳來。
他們對面正泊著一個畫舫,船頭有一美人抱著琵琶悠悠吟唱。
溫凝一見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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