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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地看到,還是愣了愣。
謝氏嫡長女謝南梔,十五歲嫁入東宮,十八歲入主鳳儀宮,二十歲生下昭和公主,今年剛剛四十有三。
大概因在病中,她面上未施粉黛,甚至還有些病態的蒼白,可並不妨礙她五官的精緻,年齡幾乎未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只平添了與普通女子截然不同的容華氣質。
與她想象中一模一樣。
溫凝在打量謝南梔,謝南梔卻也在打量溫凝。
見著乖巧伏在榻側的小姑娘一臉好奇地望著自己,展顏便笑起來。
溫凝低咳一聲,收回略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神,輕聲道:“皇后娘娘天人之姿,阿凝失儀,娘娘莫怪。”
“真是慧巧的孩子,怪不得叫……”謝南梔略一停頓,伸手撫了撫溫凝沾著水珠的頭髮,“裴世子那般喜愛。”
溫凝心虛地眨眨眼,這裴宥立的寵妻人設,連皇后娘娘都知道了。
“你與……世子大婚時我尚無法起身,因此未去見你二人。”謝南梔抽了隨身的帕子,輕輕地替她擦拭發上雪花化成的水,一邊喚身邊的嬤嬤,“桑柳,把東西拿過來。”
皇后娘娘如此親密的舉動,叫溫凝受寵若驚,待那名喚桑柳的嬤嬤端著托盤到她跟前,更叫她有些怔愣,不由去看謝南梔。
托盤的紅色錦布上,放著一對精緻的香囊。兩枚香囊上各繡了一隻比翼鳥,下面懸了一龍一鳳的白玉。
東西其實沒什麼稀奇,也算不上多貴重,可溫凝是深諳繡工的人。她見過內廷出去的衣物,這香囊繡工精巧,頗費心思,一眼便知不是內廷繡孃的手工。
果然,謝南梔拿起掛著飛鳳玉牌的那枚香囊,微微笑道:“我雖在病中,但總有好一些的時候,便給你二人繡了這對香囊。”
溫凝不由地深吸一口氣。
竟然……是皇后娘娘親自繡的嗎?
拖著病體給他們繡香囊,她何德何能啊?!
謝南梔仍舊笑得溫柔,輕輕拉起跪坐在腳踏上的溫凝,讓她直接坐在了榻邊。
“阿凝是嗎?我可否也喚你阿凝?”她輕輕地握住溫凝的手。
“當然可以。”溫凝所言即所感,“阿凝受寵若驚。”
“阿凝剛剛在宴上吃好了嗎?”
溫凝連連點頭。
“那阿凝可願陪我聊聊天?”
“阿凝求之不得。”
謝南梔望著溫凝,繾綣的眉眼微微彎著,不像一國之後,而像一個親切而慈愛的長輩,摸了摸溫凝的臉頰:“你才與世子從江南迴來,那便同我說說在江南發生的趣事?”
當然沒問題!
可能是沒有孃的緣故,溫凝向來對這種美麗又溫柔的女性毫無抵抗力,當即開心地講起在江南的一些奇聞異事來。
她想著皇后娘娘久病,大約也很想走出宮門去看看,因此對江南的民風民俗,建築特色,湖光風景,介紹得尤為仔細。
只是江南一行,她畢竟是跟著裴宥一道的,難免會講到一些與裴宥有關的事情。
謝南梔倒也很感興趣的樣子,偶爾會問一問。
“他講學這樣厲害?”
“當然了!那時有一行書生,他講到哪裡他們便跟到哪裡。說聽他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呢!他們以為我也與他們一樣,由湖州分開時非要我留地址給他們,日後好書信往來。我哪裡敢留,留了可就是國公府的地址!”
“他還會唬你喝酒?”
“是啊!您是不知道,我當時也糊里糊塗的,聽他把那些酒拿來與我浮生醉的酒比,明裡暗裡說人家的酒做得比我好。我就不服氣啊,最後醉得都不記得那夜的焰火是什麼模樣了!他這人心中彎彎繞繞可多了,並不像表面那般溫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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