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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燒著香。
溫凝過來的時候,特地讓掌櫃換了清新一些的香料,可此時屋子裡的空氣,莫名地粘稠起來。
“你……”溫凝覺得裴宥在發熱,渾身猶如一壺燒沸了的水,不止扣著她手腕的手掌,不止扶著她腰的掌心,連看她的眼神都是滾燙的。
她身子稍稍往後一些,他便也跟著過來,額頭都幾乎要抵上她的。
“你剛剛……”喝了那酒嗎?
沒有啊。
她看得清楚,酒杯都未碰到他的唇,就被她拍了下去。
可裴宥這副神色……
溫凝自然而然地想到洗塵宴上,他被下藥之後的反應。
可又有哪裡不一樣。
他眼裡翻騰的不是欲色,他如同被什麼蠱住了一般,平日清寡的眼裡盡是她看不懂的情愫。
他放開了她的手腕,繼而拿那隻手撫上她的臉頰。
他捧著她的臉稍稍用力,她便離他咫尺之遙。
灼熱的呼吸再次輕染在她臉上,墨色的眼輕輕一垂,便落在她唇上。
她看到他喉結滾動了兩下。
他……想親她。
意識到這一點時,溫凝的臉頰飛速竄紅,心跳都要竄出胸口一般。
她應該要推開他的,可不知是心跳太快,還是他錮著她腰的手太緊,她竟一時僵在他身上,腦子裡有一瞬的窒息。
恰在此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公子,另有對面廂房,自稱姓張的公子,求見公子。”
滿室滾燙的旖旎彷彿一個鼓脹的泡泡,被人輕輕一戳,破了。
溫凝率先反應過來,再次從裴宥身上起來。這次他扣著她手臂的手早就放開,她很輕易就離了他三尺遠。
裴宥的理智彷彿也回籠了,不過幾息,眼底已經恢復清明,坐在原位,輕輕攏起了五指。
溫凝看著他全然沒什麼表情的臉,不知他是否生氣了,站在一旁諾諾道:“對不起……我……我不該讓你來這裡……”
不是酒,那是剛剛的茶水有問題嗎?
其實她覺得自己剛剛也有點不對勁。她應該是厭惡裴宥的觸碰的,一年前他在宜春苑將她拽出去,同樣是扣著她的手腕,她煩得不行,恨不得將他那隻手砍下來。
可她剛剛,竟然不那麼討厭裴宥的碰觸。
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敲門,她甚至要忘記反抗了……
溫凝皺著眉頭,都怪那錢老闆,喜歡什麼不好,喜歡喝花酒!
裴宥輕輕垂著眼,黑色的睫羽將眼眸裡的神色蓋得密不透風,只鼻樑上那顆小痣不再那般赤紅,幾息之間,透出一股清冷的涼意來。
他也沒說什麼,看不出喜怒,只無聲地起身,開門,踱步走了出去。
溫凝覺得他定是生氣了。
趙惜芷給他下藥,他當時那神色,幾乎要殺了她。
她雖不是刻意給他下藥,可明知這是風月場所,怕他不來,便特地瞞著他。
顧飛與徒白似未料到兩人這麼快就出來了,且一前一後,裴宥倒還好,他慣常都是一副清冷模樣,溫凝卻是全然沒了剛剛的歡愉勁頭,垂著腦袋跟在後頭。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徒白跟在裴宥身後,顧飛跟在溫凝身後。
溫凝步子沒有裴宥大,很自然地落下了一段距離。
待她從荷風齋出來的時候,只隱約聽到裴宥跟徒白說了句什麼“領罰”,就上了馬車。
是要罰盯著她的那個小暗衛嗎?
溫凝進馬車的時候,裴宥已經在油燈邊拿了卷書在看,仍舊眉目冷清,無喜無怒的模樣。
溫凝眨眨眼,知曉自己做錯了事得罪了人,說話的底氣也沒那麼足,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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