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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部有獨立的辦公隔間,加之此刻深夜,整個工部唯有他一人而已,徒白同在清輝堂的書房裡一般,直接回稟。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江南一案帶來的朝中動盪,兩江總督的動向。
接下來回稟了李諳的動向,這些日子查來的宜春苑的訊息。
甚至裴宥離京之後,工部的一些動態,也撿著看來有必要的,稟了幾句。
裴宥的桌案上堆滿了公文,他似乎不覺疲累,燭光下側臉清俊,薄唇輕抿,徒白稟一句,他“嗯”一聲,遇到疑惑多問幾句,與往常無異。
稟報結束,徒白照例等著裴宥的下一步指令,那廂卻遲遲沒有動靜。
徒白抬頭,便見他闃黑的眸子正望著自己。
他心下一凜,忙垂下眼:“公子可還有何吩咐?”
裴宥像是笑了:“我離京前給你的任務為何?”
徒白莫名覺得他是被自己……氣笑了?
難得的背上沁出一股汗意,忙道:“公子,溫家酒坊一事,徒白已查出,既不是溫家大公子出資,亦不是溫家二公子出資,而是溫家那位姑娘出資。只是她的銀子來源,因時日已久,目前只查到她當過許多首飾,且或許與一家地下賭坊有關,但還未及明確,因此未向公子稟明。還請公子再給徒白幾日時間,徒白必將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
“還有呢?”
徒白眨眨眼,還有……
他突然想到顧飛剛剛那無聲的三個字,瞬間心下透亮。
“回稟公子,溫姑娘擇婿以來,考慮過三位公子,一位是大理寺丞家的曾公子,也正是屯田司的郎中曾緒,一位是吏部秦尚書的侄兒秦羽,還有一位是京中富商燕禮,亦是雲聽樓等幾家酒樓的老闆。其中見過曾公子與燕公子,曾公子是溫大人相邀,於府上相見,並無下文;而燕公子,相約於府外,雲聽樓見過一次,又於今日相約於天山池。”
徒白稟事,向來簡明扼要,不報過程,只報結果,還是頭一遭將事情說得這麼詳細。
只覺書案前的裴宥情緒越來越淡,淡到他察覺不出自己所稟的內容到底是不是他想聽的。
但話已至此,他也就硬著頭皮將最後一句話說完:“今夜溫家一番商議,五日後,燕禮上門提親。”
顧飛連番好些日子沒有好好歇息,實在累極,聽著裡頭一時停,一時起的聲音,具體說些什麼當然是聽不仔細的,但便是如此,才更讓人犯困。
最後竟真的迷迷糊糊打起了屯兒。
一直聽到嘎吱的門響,見到徒白黑著一張臉出來,一個激靈站起來。
也不等他問兩句話,徒白就一個竄身先走了。
再側耳聽屋子裡。
靜。
死一般地靜。
良久,久到顧飛幾乎又要靠著門睡著,裡頭突然傳來一聲叫喚:“顧飛,上冰鑑。”
冰鑑?
他蹭蹭被夜風吹得有些涼的手臂,這才五月,上冰鑑?
更何況,這是在工部,不是國公府,哪兒來冰鑑?
裴宥似乎也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開了門,抬步就走。
這是今日的第二次,滴水不漏,運籌帷幄的裴大人,給了仿似完全不經大腦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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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顧飛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水深火熱”。
當然,王勤生也一樣。
他伺候了十幾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公子。
天不亮便出門,不到夜深絕對見不到人。回來之後便開始叫冰鑑。
人在書房冰鑑就去書房,人在臥室冰鑑就去臥室。
不到六月的天,恨不得將自己的屋子變成冰屋似的,每次進去都凍得打哆嗦,他仿似渾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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