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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掀過,吹起白朮垂落的髮絲,她聞到淡淡的梔子花香,輕擰眉心,回首一看,紀依凡那抹白影已經消失不見。
「白朮。」
再回首,白缺已經大步走過來。他眸色沉沉,略帶試探和謹慎,臉龐稜角分明,在昏暗的光裡少了鋒利的味道。
白朮視而不見,抬步就走。
白缺見狀,伸手拽住白朮手臂,「白朮,我有話跟你說。」
眸色一冷,白朮涼涼地看他,薄唇輕啟說出兩個字:「鬆開。」
「……」
白缺微怔,對上白朮的目光,心裡一刺,將手鬆開了。
但是,他很快表明態度,說明來意:「我為先前對你的態度道歉。」
「不必。」
白朮冷淡地回。
白缺眉頭一鬆。
下一秒,卻聽得白朮道:「你沒必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冷漠、疏離,儼然沒有可挽回餘地。
既然沒有和解的可能,道歉和示好,對白朮而言都是多此一舉,各自浪費時間。
但——
這樣的話,對於誰都敬讓三分的白缺而言,無異於赤裸裸一巴掌的羞辱,他面色微僵,凝眸盯著神情冷漠的白朮。
一瞬間,紀依凡那纖細可憐的身影,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很快念頭又被白缺遏制。
「在這件事裡,你確實是個受害者,」白缺眉頭緊了緊,「但你若早早表明身份,哪怕是態度好一點,也不會鬧到這地步。」
「……」微微一怔,本想走的白朮訝然掃了他一眼,頓了頓,「一、我不是受害者,你不用替我加標籤;二、未加證實予以判斷,不是你最初給的態度麼?」
「沒有人能做到對每一件事做出全面瞭解後才會給予判斷。」白缺辯解。
「這就是您的教養,白先生。」白朮冷嘲熱諷。
「你的教養就很好嗎?」白缺想到跟白朮幾次爭執就不舒服,「我姐就是走得太早了,才會讓你待在畸形的紀家,把你教成現在這般模樣。特立獨行不是個性,惡言惡語不是教養。紀常軍的謊言之所以能成功,你差到極致的態度就是推波助瀾的利器。」
「少給自己找藉口了,因為心虛把罪推卸給別人,就是你的作風?」白朮揚眉冷笑,視線如刺一般,直接往白缺心裡扎,「你早在心裡做了判斷,我乖巧聽話也好、特立獨行也罷,在你看來都只是一層虛偽的皮。」
「……」
白缺哽了一下。
白朮又道:「你認定我的根就是壞的,所以任何模樣都是假的。不是麼?」
冷冷說完,白朮無意停留,轉身就走。
「白朮!」
白缺叫她。
白朮沒停。
直至白朮來到門外臺階上,白缺匆匆追上去,擋在白朮身前。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白缺濃眉緊鎖,身影被雨水籠罩,外套顏色漸深,他緊盯著白朮,「對於你的態度和行為,我為此道歉。但希望你不要因此跟白家有隔閡,你跟白家畢竟血脈相連——」
說到這,白缺話鋒一轉,「你跟紀家都鬧到現在地步了,回到白家,起碼有個依靠。」
「讓開。」
白朮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冷冷說著,將手中的摺疊雨傘舉起來。
她捏住靠近傘柄的按鈕,一鬆,傘面自動彈開,在她跟前撐起一張網,將白缺逼得往後退了一步。
手指攥著傘柄,白朮手腕往上一抬,傘被舉起來。
雨珠砸在傘面,發出密集交錯的聲響,雨水順著傘骨落下,形成一串串雨柱。傘面傾斜,傘骨掃過白缺身前,淋了白缺一身。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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