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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這人就長在缺德二字上了。

「這就傷感情了。」fx說。

「別亂攀關係。我們只有金錢往來。」

「無情。」

「有話快說。」

「前幾天，我的電腦被入侵了，損失了不少資料和金錢。」fx不疾不徐地說，並未有追責和憤怒，聽著還挺心平氣和的，「我思來想去，覺得你應該知道是誰。」

白朮莫名：「我怎麼知道？」

「因為很巧的，最近你名下的銀行帳戶都進行了大規模調整，資金流向做了加密處理。」fx說。

白朮眯了下眼。

他還挺聰明。

顧野確實提過一句，說幫她報復了一下，還讓fx心甘情願掏出了一筆錢，以後可以用作她的零花。

方才fx這麼一提，白朮就料到了。

不過，她沒想到，fx技術上找不到顧野的線索，竟然可以透過蛛絲馬跡進行推理，合理猜測到白朮身上來。

「我不是來追究報復的。」fx說，「我們缺人。如果你身邊有——」

「不知道。」白朮打斷他的痴心妄想。

她還缺人呢。

在她的「蒐集優秀技術人員」的名單上，有三分之二還沒點亮。

fx嘆息。

他說：「那麼只能祝你比賽順利了。」

白朮連一聲「謝謝」都懶得說，掐了電話。

她喝了半杯水，走向臥室。

忽而聽到身後傳來開門聲，她略頓了一下，側首看去，見到住在對面的莎莎開了門。

她倒不擔心莎莎聽到什麼——畢竟她方才的話，什麼都沒透露。

頂多因「金錢關係」幾個字，讓莎莎懷疑她搞不正當男女關係。

「餵。」莎莎下頜一揚，「以後超過十點回來，動靜小一點。宿舍隔音不怎麼好。」

白朮聳了下肩。

沒有理會莎莎，白朮推開門，進了房間。

面對白朮的「油鹽不進」，莎莎交待了個寂寞，撇了下嘴，心想這種傲到天上的人，就該欠點教訓。

第二天早上，白朮向蘇老師請了三天假，同時申請暫停直播。

蘇老師以前還會管她，但幾次被她驚到，加上「no1」的頭銜，蘇老師面對她的時候，已經擁有大海一般的胸襟，半句廢話都不追問，直接答應了。

顧野有新身份在手，成為一個上班族，朝九晚五得上班。

白朮不想麻煩他，自力更生玩電腦，偷偷潛入某不可說系統，調查出尤里的詳細資料，最後越來越上手，連尤里的銀行帳單都查出來了。

——嘖，這人還是個貓奴。

——買的生活用品竟是給貓居多的。

爾後，白朮又搜到一些別的資料，把線上能挖盡的都挖盡了。

但是，像尤里這一類人，放在網上的資訊，總歸不會太多。

蒐集到足夠資料後，白朮換好外出裝束，離開了校園。

一直到天黑，她才回來。

在校門口時，她撞見了一起往回走的簡以楠和楚逍遙。

——這一次的宿舍分配，她們倆正好住在一起。

——雖然兩個的學歷水平不是一個層次的，但不妨礙她們倆進行靈魂上的交流，她們倆似乎成功跨越了各種代溝、階層，成為了一對違和感爆棚又處處透著和諧的新世紀新時代的親密好友。

「白朮。」楚逍遙手臂一抬，朝白朮招了招，繼而狐疑地問，「你去哪兒了？」

簡以楠看著白朮，無論何時都是那一副擔憂且凝重的面孔：「你今天又沒去棋院。」

「在外閒逛比蒐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