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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具體是什麼呢？

白朮不知道。

——她尚未詳細瞭解過顧野。

貿然的調查不可，偶爾的聽聞只是故事，真正接觸起來……他從不訴說。

啊

愁人。

好半晌後，白朮翻了個身。

她摸索到枕邊的手機，眯著眼開啟某軟體，然後找到《犬牙》這一漫畫，開始從頭到尾的閱讀。

《犬牙》講的是個流浪少年冒險的故事。

故事裡，少年如同惡魔，不懂人情世故、不懂悲歡離合，得了神力後經歷了一個又一個離奇事件、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小鎮。

他見過很多人。

經歷了很多事。

但是，他卻如同旁觀者，冷漠地記錄著這一切，與或溫暖或黑暗的世界都融入不進去。

直至——

他抵達最後一個小鎮，遇見了一個小女孩。

顧野說，這個故事一結束，那便是結局。

白朮從顧野那裡得到《犬牙》最後一個故事的大綱，但是，顧野遲遲沒有給她結局。

她問過，但是，顧野不說。

總說最後的結局，由他自己畫完，到時算是給她一個驚喜。

——這個「驚喜」不知道得等多久。

白朮百無聊賴地看著《犬牙》，看得很認真，想像著十年前的顧野是如何創作的，有怎樣的內心世界，是否可以從中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可是——

她能透過漫畫看透九成以上的漫畫家，卻唯獨從《犬牙》這裡看不出端倪。

忽的，床簾不正常的拂動著，不是風吹的，而是有人用手指在撥弄。

白朮回過身。

「嗯？」

眯起眼，白朮見到一隻手撥開床簾，隨後，江南枝腦袋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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