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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呢？」

戚縱搖頭，

「張秘書說，您的病例裡有因為飲食不均的

問題，她讓我按時給您做飯，還要監督您吃下去。」

葉清寒倒是想起來了，戚縱第一天來的時候確實說了他會做飯，張秘書也讓他去做了一頓，只不過當初因為要去城南，把這事忘了。

後面一直和顧啟關早一起忙著工作的事，吃飯基本上都是和顧啟關一起，早就忘了戚縱。

剛好，戚縱不說他還不覺得，一說他還真的覺得有些餓了，葉清寒來了幾分興趣，

「你已經做好了？」

戚縱點頭，

「廚房裡給葉總熬了菌菇湯。」

葉清寒有些詫異：「你這麼知道我喜歡吃菌菇？」戚縱剛想說，葉清寒就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是張秘書告訴你的的吧。」

戚縱張著嘴，又愣愣閉上。

他想說不是的，不是張秘書說的，張秘書沒說過這些，是他每天都會觀察青年喜歡吃什麼，會仔仔細細記住青年多看了一眼，多吃了幾口的每一道菜。

就連青年和顧啟關閒聊時，隨口說的喜好他都有認認真真記在心裡。

他渴望著有一天青年能像誇其他好吃的菜一樣，誇一誇他。

然後，對他笑一笑。

戚縱終究是不敢將這些越矩的話說出口，他悶悶嗯了一聲，看著青年眉眼含笑的和他打趣，

「拿一份工資打兩份工，看來得讓張秘書給你加工資了。」

鮮活的眉眼無比生動，戚縱不自覺跟隨著青年，青年笑了，他也不自覺想笑，心裡輕快的像是要飄起來了，他微微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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