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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這麼快就出來了。

時間不早了，警察已經過來提醒，顧啟關神情擔憂地安撫著葉清寒，「你別擔心，我會儘快查清事情情況，帶你出來。」

「嗯。」

葉清寒點頭，看著顧啟關和狄幸離開，隨後看向始終沉默不語，幾乎成了背景板的戚縱，神情微動，

「你有話要說？」

狄幸掏出手機的時候，葉清寒就敏銳地察覺出戚縱神情有些不對。

戚縱上前一步，他掏出手機，聲音很低，

「葉總，有人找您。」

葉清寒緊緊皺眉，接過戚縱手機，另一頭傳來一道低沉含笑的聲音，

「我送給葉總的禮物，葉總喜歡嗎?」

葉清寒挑了挑眉，

另一頭似乎知道葉清寒在想什麼：「我姓樓。」

「樓先生，」葉清寒看了眼不遠處的警員，此時正在朝著這邊走來，他垂著眼，聲音淡淡，

「狄幸手裡的照片是你們找到的？」

另一頭的樓槐雙腿交疊，倚在黑色的真皮沙發椅子上，含笑的聲音宛如調情，磁性中帶著玉石質感，倒也不讓人覺得反感，

「這次葉總又欠了我一次。」

葉清寒有些反感的皺眉，嗤笑一聲，眉眼冷淡，

「事情沒有解決，我還沒有去找你們。」

唐詞沒有如約死亡，本就是黑水違規，如今黑水理當處理後續。

葉清寒掃了眼不遠處的警員，見面的時間已經到了，他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手機，遞給戚縱，壓低了聲音吩咐道，「戚縱，你明天帶著狄幸再去找一次唐詞，帶著那張照片，探探他的反應。」

戚縱愣了一下，立刻點頭應道，

「是。」

為了葉清寒的事，顧啟關一晚上沒睡，技術部門的人加班加點的對那張模糊的照片進行處理，顧啟關氣勢強盛，壓得整個部門不敢發出聲音。

一個個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整個技術部門只能看見他們手指飛快到幾乎飛出殘影，修復著照片。

狄幸站在顧啟關身旁，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道幾不可聞的聲音，她下意識往後一看，就看見一個大漢正推著輪椅進來，輪椅上坐著的男人眉眼陰戾冷冽。

她小聲提醒：「顧董，有人來了。」

顧啟關轉頭，看見顧妄笙後有點驚訝，

「小叔叔。」

顧妄笙沒什麼情緒地點點頭，技術部門的人太多，他掃了眼螢幕上模糊的照片，聲音淡淡：「跟我進來一趟。」

顧啟關讓狄幸看好這裡，代替大漢推著顧妄笙的輪椅，進了辦公室內，顧妄笙讓大漢將門關好，冷眼盯著顧啟關，

「昨天是怎麼回事？」

顧啟關被送進了警局一趟，顧家在怎麼遲鈍也該得到訊息了，尤其這件事還和葉清寒有關係，想起青年，顧妄笙垂著眼，神色淡淡。

「葉清寒又是怎麼回事？」

顧啟關將昨天發生在葉清寒身上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顧妄笙壓抑著心頭紛雜混亂的思緒，壓抑在心底的面容在顧啟關的敘述中，開始逐漸變得清晰。

那一雙冷漠看過來的雙眸無比清晰，側臉的傷口宛如硃砂點綴在白玉之上，鮮明又清晰。

顧妄笙不自覺的捏緊了佛珠，一顆顆捻著，面上愈發冷漠，他緊盯著顧啟關，

「你想幫他。」

「對，」顧啟關毫不猶豫，眼神黑沉沉穩，「林大福的死和葉清寒無關。」

「那唐詞呢？」

顧妄笙眼中帶了點嘲諷，他很快垂著眼，將嘲諷之意遮蓋住，語氣恢復平靜冷漠，「唐詞的別墅半夜突然起火，如今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