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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縱，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你瞭解這些嗎？」

戚縱拿過一個認真研究，片刻後神情凝重，

「這些比市面上最新款還要先進一些，無論國內還是國外目前都沒見過，而且它很難發現，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實驗室的最新研究產物。」

有厲害的人盯上了葉清寒。

這個認知讓兩人心頭髮沉。

這麼、這麼厲害嗎？

葉清寒跟聽天書一樣，面癱臉茫然一片，鳳眼也呆愣愣的。

戚縱和顧啟關見狀對視一眼，心頭同時對青年湧上無限憐惜，張秘書睜大了眼：「這東西是什麼時候放進來的？」

戚縱不是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葉總嗎？

戚縱眼神暗沉，他死死盯著排成一排的監視器，捏緊拳頭，青筋暴露而出，他努力回憶著昨天的情形，聲音沉沉，

「應該是昨天晚上我回黑水的那段時間，有人進來過。」

顧啟關臉色冷凝的幾乎能滴出水，

「你昨天離開過？」

葉清寒被顧啟關爆發出的怒氣嚇了一跳，他急忙替戚縱解釋，「是我同意他回黑水一趟，而且他很快就回來了。」

戚縱臉色灰暗：「昨天晚上黑水打電話讓我回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顧啟關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顧忌著葉清寒在，沒再繼續說話，也沒有將對黑水的懷疑提出，只是拿過被放在一旁的相機讓戚縱拆卸開，戚縱三兩下拆卸開，從裡面看到了一個米粒大小的儀器。

和病房內搜出的監視器一模一樣。

儀器上，紅色的光還在閃爍的工作狀態。

很明顯，病房裡發生的一切都被如實傳送到了其他地方，被別人清楚觀看著。

這讓兩人的面色更難看了一個度。

戚縱捏緊了儀器，一把將它扯出來，扔在地上，還不解氣的踩了幾腳才看向瘦猴，恐怖氣勢壓得瘦猴腿一軟，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不知道啊，這個我真不知道啊，這相機我真的不知道裡面什麼時候有了東西，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私家偵探，我錯了我把錢退給你們，我不做這單生意了，我真的不知道。」

瘦猴哭天抹淚，吵得葉清寒腦門都疼了，戚縱厲喝：「閉嘴！」

哭聲立刻變成抽噎，被戚縱拎著的瘦猴戰戰兢兢，

「說實話！」

瘦猴剛止住的哭聲又要響起來了，剛想放聲大哭被戚縱煞氣濃重的眼看了一眼，梗在喉嚨裡，

「我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大哥。」

葉清寒揉著眉心，

「戚縱，你還是放開他吧，看樣子他確

實是不清楚。」

瘦猴沖葉清寒討好一笑，戚縱恨恨鬆開手，顧啟關正在翻來覆去的擺弄相機，瘦猴看自己吃飯的傢伙被拆成這樣，簡直就是心痛的差點無法呼吸，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撐著討好的笑，

顧啟關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眼神反而更讓人覺得可怕，

「照片有備份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瘦猴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顧啟關將相機遞給他，冷聲下命令，

「將裡面的照片刪掉。」

瘦猴聽話的將照片刪除，趙秘書一把將相機奪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相機會賠你一個新的，但這個，你不能要了。」

「不要不要。」瘦猴連忙擺手。

他能說什麼呢，這些人明顯地位不凡，他敢拒絕嗎？

早知道就不財迷心竅接這單任務了，他現在悔的是腸子都青了。

顧啟關沒再將心神放在這個偷拍者身上，他撥弄著桌上的三個監控器，眉頭緊皺，正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