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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葉清寒發現，顧啟關好像真的在毫無保留的教導自己，

「葉總瞭解過誠安嗎？」

顧啟關面容嚴肅，葉清寒自然瞭解過，顧啟關從趙秘書手中拿過一份檔案，遞給葉清寒，肅聲道，

「既然葉總瞭解過，想必也知道我們誠安這次新產品研發的理念，舊的產品需要淘汰，新的產品要繼續更新，葉總可以看一下。」

葉清寒接過檔案，上面正是誠安這次更新換代的產品，唐氏需要重新調整資料和零件，產能才能跟上。

這個他居然真的沒注意。

張秘書急忙上前，「顧董，非常抱歉，這是我的失誤，誠安新產品的對接我還沒來得及匯報給葉總。」

顧啟關劍眉微皺，調整著措辭，

「身為公司負責人，理應對下面的專案瞭如指掌。」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過生硬，顧啟關努力放柔聲音在後面又綴了一句，「畢竟你把方向掌控好了，下面的人才會信服你。」

他始終記得青年曾說的，想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葉清寒有些羞愧的低頭。

顧啟關讓青年自己思索，青年其實很聰明，而且眼光獨到，只不過接手時間太短，手段略顯稚嫩。

是可以預見的成長。

一整天的時間，葉清寒和顧啟關視察了唐氏大部分的園區和部門，顧啟關對唐氏以前的合作極為熟悉，對葉清寒不熟悉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幾乎是信手拈來，簡單易懂。

葉清寒都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顧啟關是個非常合格的老師。

兩人並肩而行，交談融洽，從背影上看極為和諧。

而後面的兩個秘書看著前面相談甚歡的兩人，眼神交流，

張秘書眼神詢問，

「顧董是怎麼回事，居然親自前來。」

趙秘書回以眼神，

「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問你們老闆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給

我們老闆下迷魂湯了，我們老闆可從來不會這麼耐心的教導別人。」

兩位秘書互相瞪著對方。

從園區出來後，顧啟關看著漸晚的天色，站定腳步，自然的看著青年，

「天色不早了，葉總，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

葉清寒也有點累了，他拿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側臉肌膚如玉，清冷漂亮的鳳眼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漆黑的墨發散落在冷玉質感的脖頸上，聲音帶著疲倦的沙啞，

「一切聽顧董安排。」

暗啞的聲音像羽毛一樣鑽進耳膜，耳孔，撩撥著平靜的心絃。

顧啟關心跳停了一拍，側目看向葉清寒。

青年眉宇間的冷淡被倦意衝散，側臉弧度清冷，注意到顧啟關的視線，奇怪的轉過頭來，那雙驚艷上挑的眉眼正著他，透過鏡片，顧啟關好像看見了他長而卷的睫毛，

「顧董？」

那雙如海底極光般漂亮的眼正看著身上。

顧啟關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被聲音蠱惑到，心臟的心跳聲透過血液傳進身體直至耳膜，一聲接著一聲，青年的面孔令人心神恍惚，顧啟關沉默了一瞬，

「沒什麼，我們走吧。」

不止是顧啟關，身後的趙秘書和張秘書眼含驚艷恍惚，張秘書還好點，趙秘書卻臉上發紅，久久不能回神。

頂層包廂內，舒緩的音樂在流淌，氛圍安靜，透過玻璃幕，能清楚看見外面閃爍的霓虹燈和天上閃爍的星辰。

兩人還在交談關於工作上的事，顧啟關的視線不由關注著對面的青年，

暖色燈光打在青年冷淡禁慾的側臉上，給他籠上一層光，露在外面的修長的脖頸修長的像獻祭的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