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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第二進大跨院一明兩暗兩角四廂的建築規格,前後還有抱廈和花廳,如今在左邊抄手遊廊進去的小花廳已經燈火通明瞭。
這個院子曾經是謝三郎謝辨居住的,他最是細緻講究的一個人,花廳旁邊就是一個小花園子,幾叢細竹,一座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坐落在小池塘裡,有魚,這池塘是活水,幾尾紅色的金魚兒還活著,一叢薔薇橫生野長,已經長出花壇搭上小花廳臨池的紅漆圍欄上。
馮坤正站在圍欄邊緣,端著一罐子不知打哪來的魚食,捻起輕彈,在餵魚。
他今天沒有穿大紅的麒麟袍和金絲翼善冠,一襲青竹紋的圓領長衫,頭戴同色幞頭,披了一襲深青色的素紋斗篷,他五官陰柔俊美,這樣的打扮看起來少了幾分侵略性,雅緻清幽,彷彿一個文弱的青年文士,但不疾不徐的氣勢又讓他側看像一個雅俠。
當然,上述全部都是一種錯覺,眼前這個是讓中都許多人聞風喪膽的權宦馮坤。
謝辭和顧莞緩步進了小花廳,馮坤把魚食罐子遞給黃辛,黃辛接過,無聲退到一邊,馮坤轉身,看向謝辭兩人,不禁挑眉:「士別三日,刮目相待。」
謝辭早已盡數收斂與顧莞之間的私人情緒,他高大軒昂,氣勢如他身上黑藍色的緊身武士服一般幽深,沙場殺出來的人,通身自帶一股攝人威勢,和他眉目的銳利相得益彰,如今沒有再壓制,自然流瀉而出。
馮坤勾唇,笑了下:「難怪讓秦顯之流的謝家軍將誓死追隨。」
馮坤今天顯然心情不錯,不過他笑一下和這兩句話謝辭可不敢等閒視之,謝辭抱了抱拳,十分謹慎道:「馮相謬讚。」
三人在圓桌兩邊坐下,徐氏小心翼翼端著茶盤來,給上了三盞熱茶。
家裡如今沒有僕役,女人更是沒幾個,徐氏也不乾等著吃閒飯,自動接過洗洗刷刷沏茶端水的活。
秋風穿竹沙沙,天際已經泛出一抹魚肚白了,馮坤也不廢話了,淡笑一收,回頭瞥一眼黃辛,喝住小心上完茶正輕手輕腳退下的徐氏,「你留下。」
黃辛呈上一個卷宗袋子,馮坤隨手擲在圓桌上。
徐氏非常錯愕,顧莞和謝辭也是,兩人心裡一跳,徐氏吃驚回過身,她拿著茶盤,驚愕和顧莞對視了一眼,「……」
馮坤微笑:「你是前太原府牧徐襄及永嘉縣主之女,前嘉州刺史顧衍之的夫人吧?」
這三個名字一出,徐氏心裡閃電般想到什麼,她臉色一下子煞白了。
顧莞已經伸手把卷宗袋子拿過來,飛快開啟,裡面的東西一倒出來,大大小小,都是備份,她和謝辭飛速看過,顧莞不禁愣了。
她驀回頭看徐氏,徐氏哆嗦著唇,臉上大急又慌,與她對視又剎那噙住淚花。
——顧莞其實不是沒想過,徐氏是深愛的女兒的,為何當初說改嫁就改嫁,並且明面上都不怎麼管不肯跟她改嫁的前夫女兒,嫁人生子,一副拋下過去和女兒熱戀投奔新生活的樣子。
連原主都深信不疑的程度。
今天終於有了答案。
馮坤不疾不徐道:「隆慶三十二年,你改嫁藺國丈一黨的吏部侍郎閔文斌。隆慶三十四年八月,你將自閔文斌書房抄錄的一份重要證據匿名交予都察院左都御史陳永徽,當年,大理寺卿袁文廣下馬被問斬流放;隆慶三十五年九月,你又將同樣自閔文斌書房得到的重要證據匿名交予陳永徽,右威衛中郎將高濂全家問斬流放,眷童沒入宮禁及教坊司;」
「及到隆慶三十七年冬,你又以同樣的方法讓吏部司勛司郎中姚廣孝滿門下獄流放。」
這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涉及當年糜良之亂,前太原府牧徐襄和永嘉縣主、前嘉州刺史顧衍之案的構陷者之一。
徐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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