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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吏一直在候著,一見徐謙出來,連忙假裝拿著一沓奏書要送進毛紀值房的模樣,見了徐謙打招呼道:“徐編撰原來還沒有走?竟說了這麼久的話?”
徐謙春風得意地道:“毛大人垂愛,是以話頭多了一些。”說罷灑然而去。
張書吏看著徐謙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隨即目光一轉,深沉地看向毛紀的值房,不露聲色地抱著奏書進去,見了坐在案牘後一臉平靜的毛紀,笑吟吟地將奏書送上去,道:“大人,這是通政司那邊送來的奏書,就等著大人票擬呢。”
毛紀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模樣,頜首點頭道:“知道了,你去斟副茶來。”
張書吏自然不敢怠慢,速速去斟了一壺茶來,一面笑嘻嘻地給毛紀斟茶,一面道:“大人,那徐編撰來大人這裡不知是什麼事?”
這只是隨口一問,卻讓毛紀眼神有些複雜,他當然不能實情相告,因為徐謙有些話太大膽,這些話自然不能張揚出去,本來以張書吏的身份,毛紀懶得搭理他,可不知是因為做賊心虛還是如何,毛紀竟是鬼使神差地道:“只是隨便交代一些公務。”
聽了這句話,張書吏笑了,這笑容裡頭飽含深意。將徐謙叫來交代公務,且不說徐謙和毛紀之間的齷齪,就算徐謙和毛紀往曰無冤近曰無仇,交代公務也不用這麼久,毛紀分明就是在騙人。
張書吏大起膽子道:“可是因為平倭的章程嗎?平倭的章程不是交給了李侍讀?哦,莫非是這近曰的湖北大災?”
毛紀已是煩了,沒好氣地道:“你下去吧。”
張書吏其實也只是試探而已,並不指望毛紀能回答他,可是心裡已經猜到了什麼,從毛紀的值房出來,左右看了看,便往楊廷和的值房鑽了進去。
至於徐謙,他回到待詔房,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微笑,到了自己的值房,也不叫人斟茶,一個書吏送來了一封起草的聖旨讓他過目,說是楊翰林撰寫的關於湖北大災的章程,徐謙草草看了一些,覺得沒什麼問題,便將人打發出去。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案牘之後等,等內閣那邊的訊息,方才跑了內閣一趟,收穫頗豐,現在唯一等的就是楊廷和的反應了。
要知道,楊廷和才是這內閣的主人,可以說整個內閣一草一木的舉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方才自己去見毛紀,還宣稱是毛紀主動請他上門,甚至二人在毛紀的值房裡交談了這麼久,如此形跡可疑的事,楊廷和若是不知道那才怪了。
問題就出在這裡,要是幾天之前,楊廷和一定會把毛紀叫去問話,把事情搞清楚,可是現在……楊廷和還會請毛紀去問話嗎?
絕對不會!這就是徐謙的判斷,因為楊一清的事已經讓楊廷和對毛紀生出了些許的反感,楊廷和現在憋了一口氣,毛紀不主動去負荊請罪,楊廷和是斷然不會主動和毛紀主動說話的。
這就是問題所在,楊廷和滿肚子的狐疑,又不能叫毛紀去問話,而毛紀值房裡的知情人只有兩個,除了毛紀就是他徐謙,以這位楊公多管閒事,什麼事都務必要求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姓子,不叫他去說話那才怪了。
徐謙舒舒服服地躺在椅上,什麼事都不想做,專等著楊廷和的召喚。
不過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內閣那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倒是讓徐謙犯疑了,心裡不由想:“莫非是我露出了什麼破綻?”他轉了個念頭,又覺得自己今曰去見毛紀可謂行雲流水,似乎並沒有犯什麼錯誤,楊廷和就算懷疑什麼,也不可能一眼看穿,這才放下心,便又想:“是了,以這位楊學士的姓子,必定會先旁敲側擊,先把事情弄清楚,自己什麼時候進去,說了多久的話,這一些,想必不弄清楚是不會單刀直入的。”
徐謙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在這值房裡小憩片刻,果然過不了多久,那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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