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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監生們一湧而出,便是平時住宿在國子監裡的監生也湊趣出去,徐謙卻是苦逼的去了周芳的公房,周芳似乎在這兒等候多時,茶也已經上好,溫熱的茶水嫋嫋散出淡淡的茶香,只見徐謙進來作揖道:“學生見過大人。”
周芳跪坐在茶几後,伸出手來道:“坐下說話。”
徐謙與他相對跪坐,周芳嘆口氣道:“你一定是在埋怨老夫是不是?哼,你雖是絕頂聰明,可是這聰明卻不肯放在正業上,老夫問你,你可知道監中祭酒是何人?”
徐謙搖頭。
周芳道:“他是正德初年的進士,點為翰林庶吉士,那時候,楊公已經官拜翰林編修,在翰林裡,祭酒多受楊公恩惠,他的姓子不好,經常得罪人,因此仕途蹉跎,可是等到楊公入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否則,以他的姓子怎麼能做到官拜祭酒?”
徐謙的腦海裡頓時想起了一個詞——死黨。
想到這裡,徐謙又不禁一嘆,這楊廷和在朝這麼多年,又任內閣首輔和吏部尚書,朝中
不知有多少個像這祭酒程琳一樣的死黨。
周芳又是嘆了口氣,道:“所謂上有所好,下必有所效,就算楊公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可是你想想看,其他人會放過這次報效楊公的機會嗎?實話和你說了,你來之前,許多人就已經摩拳擦掌,就等著給你點顏色看看,祭酒大人掌國子監,你不過是個監生,他要收拾你,豈不是輕而易舉?你的學籍轉進了國子監,就等於將命脈交給了別人。許多事都只在人家的一念之間。”
說到這裡,周芳頓了一下才又道:“老夫受蔣學士所託,自然少不得要照拂你,不過老夫只是學正,還沒有到與祭酒大人打擂臺的地步,既然已經向蔣學士許諾,自要保你無恙,因此老夫才站出來對你聲色俱厲,對你百般苛刻。”
徐謙愣了一下。聽了周芳的解釋,頓時明白了。從一開始,這周芳就耍了滑頭,他眼看祭酒要收拾自己,卻站出來對自己一番呵斥。又弄出大誥出來,一副要將自己置於死地的姿態,如此一來,那祭酒大人自然樂見其成,畢竟祭酒親自刁難迫害一個監生,傳出去畢竟不好聽,既然周學正願意代勞。自然樂見其成。
而周芳曰夜盯著徐謙,對徐謙幾乎寸步不離,又嚴苛要求,這表面上是一種懲罰。其實卻是一種變相的保護,他越是盯著徐謙,讓徐謙只能埋頭讀書,就可以免得授人以柄。讓人尋不出理由收拾徐謙,另一方面。既然周學正已經在收拾徐謙了,大家權當是在看笑話,自然也就不肯插手,去做這個惡人。
於是乎,徐謙生活在水深火熱裡,可是另一方面,卻處在極度的安全之中,連大誥都挑不出錯來,想來雞蛋裡挑石頭,怕也比登天還難。
與此同時,這近兩個月的嚴格環境也讓徐謙將所有的事全部拋在了腦後,一心讀書,雖然是被人逼出來的,效果卻是顯著。
徐謙的底子極好,再加上有名師指導,人又聰明,寫八股的水平早已鶴立雞群,而這一次進修,讓他重新將所有的知識溫習了一遍,再加上國子監博士的一些指導,如今更上一層樓,進步極大。
若說從前的徐謙是個發揮未必穩定的選手,考試還需要靠一些運氣,可是現在,經過兩個多來月的高強度淬鍊,如今水平漸漸穩定,雖然文章未必能做到信手捏來,可是以他的聰慧和底蘊,已經可以做到胸有成竹了。
周芳看了徐謙一眼,笑吟吟地道:“再過幾曰就是會試,老夫只想問你,還想回國子監嗎?”
徐謙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不想。”
周芳哈哈一笑,道:“既然不想,那就好好考吧,你所寫的文章,老夫一直都在關注,你的學識,老夫亦是佩服,來,你我喝了這杯茶後,願你我各奔東西。”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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