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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塗炭,你們還在這裡上下其手,是可忍孰不可忍,義憤的陳年平素敢怒不敢言,等到王鰲一來,便毫不猶豫的投入了王鰲的懷抱,他就巴望著王鰲能認他做個狗腿子,將來若有空缺,能想著自己,好讓自己也成為這群[***]分子中的一員。
可惜,人是巴結到了,為了巴結王鰲,他沒少在楊黨分子面前陰陽怪氣,正以為要平步青雲的時候,變故又發生了。
陳御使想來已經幾天沒有睡過好覺,心裡七上八下,今曰第一個跳出來,心裡不由慶幸,慶幸自己的反應還算快,這撇清王鰲關係的第一槍,自然是他陳年了。
嘉靖直勾勾的看著這個傢伙,眼眸中掠過了一絲輕蔑,這個人他有些印象,前幾個月的廷議裡頭,這個傢伙也曾發言,大大的吹噓了王鰲整肅吏治的差事,明面上是誇王鰲,暗地裡卻是踩楊廷和,畢竟楊廷和是吏部尚書,你卻只說如今吏治好轉是王學士的功勞,不正是說楊公尸位素餐嗎?
嘉靖只是不曾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是這個傢伙,好在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一個不是好人的皇帝,是絕對不相信別人心地善良的,這朝中的袞袞諸公唯一的區別不過是誰無恥的少一些,誰無恥的多一些而已。
“愛卿但言無妨。”
陳年的眼角朝徐謙瞥了一眼,露出幾分冷笑,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琢磨,要納投名狀,肯定是要找個王黨的人來炮轟,王鰲不成,靶子太大,他吃不消,至於那些主要骨幹,仔細一琢磨,卻發現他孃的全部見機不妙,跑了個乾淨,人家現在遠在宣府、南京等地,你隔空叫罵,有個什麼意思?至於小魚小蝦又起不到震撼的效果,最後他思慮再三,終於選定了目標,就你了。
“陛下,微臣風聞翰林侍讀徐謙膽大妄為……”
陳年的口才不錯,事實上,作為清流官,嘴皮子都差不到哪裡去,畢竟是靠這個混飯吃的,搞工程、計算國家歲入不是他的強項,可是他的嘴皮子一動,罵起人來絕對不帶髒話,而且絕不重樣。
這都是他十幾年來努力鑽研業務的結果,從言官角度上來說,他是合格的。
他罵徐謙,是從三個角度,一方面是徐謙本身,無非是說徐謙在任期間,怎樣翫忽職守,還有那個皇家學堂,如何沒有規矩。另一方個方面則是從另一個角度,從徐謙身邊的人開始咬起,比如徐謙的爹,瓢宿青樓,為老不尊之類。最後一個方面,就得擴充套件開來,比如和徐謙有關係的如意坊,如何如何牟利。
這些罪都不重,可是全部加起來,卻也不輕了。
他說的天花亂墜,大義凜然,就差點指著徐謙大罵,你丫的禍國殃民,不堪為臣,連人都做不得,做狗都侮辱了狗。
罵人的自然是痛快淋漓,可是被罵的人卻是眯著眼,面帶冷笑。
罵到這個份上,老子若是不收拾了你,還姓徐嗎?
只是現在,徐謙無動於衷,他不做聲,邊上的人便暗叫可惜,姓陳的真是混賬東西,能罵的都讓你罵完了,叫咱們罵什麼?做人要厚道,還有這麼多同僚等著排隊來罵呢。
嘉靖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起來,某種意義來說,陳年罵的越是厲害,嘉靖就越難受,這倒不是皇帝老子和徐謙有什麼基情,所謂罵在他身傷在我心,實在是陳年所罵的內容,有不少都和嘉靖撇不開關係,比如罵如意坊,如意坊裡頭嘉靖可也是摻合了一腳的,你罵了徐謙,不就是罵朕嗎?
只不過,嘉靖沒有吭聲,他在等徐謙反應。
陳年罵的差不多了,最後道:“請陛下嚴懲徐謙,以儆效尤,微臣深知徐謙得寵於陛下,可是陛下不過是受此等佞臣矇蔽,陛下……”
嘉靖已經忍不住了,道:“陳愛卿說完了嗎?”
陳年不甘心的道:“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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