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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人利己又或者損人不利己,這其實都是徐謙為人處事的風格,他的原則一直都是管你們有沒有原則,徐某人卻是沒有原則的。
可是讓他踩在蔣冕的屍體上分一杯羹,心理壓力還是蠻大的,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還真是不太容易。
可是當桂稚兒丟擲這麼個誘惑來,卻是讓徐謙心動了,他突然意識到桂稚兒的意思,也明白桂稚兒的打算。
徐謙最後吁了口氣,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句話還真有道理,罷了,作壁上觀吧,權當是看戲。”
這出戏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京師震動!
雖然廠衛公佈於眾的訊息是賴常因為貪墨錢財而被收押,而事實上,賴常雖然在御使的任上還算清廉,可是在知縣、知府的任上,銀子可沒少收。可問題還在那份奏書上,所有人都知道,賴常的悲劇絕不是來源於手腳不乾淨,而在於那一封聲色俱厲的奏書。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這份奏書便流出了宮裡。緊接著,無數人爭相觀看、傳抄。
這是一份很簡單的奏書,可越是簡單就越是讓人記憶深刻。這也是一份鸚鵡學舌的奏書,大家早已對蔣冕的那篇文章爛熟於心,而這篇奏書與那篇文章除了詞句不同,可是意思卻是出奇的一致。
於是,京師像是沸騰的熱鍋,頓時變得不安起來。
賴常有什麼錯?言官風聞奏事,便是說得再大逆不道也絕不能治罪,更不必說,還是出動廠衛,這分明就是迫害。
更重要的是,皇帝無疑表明了在大禮上的決心和態度,皇帝已經十分堅決的告訴天下人,他將生父立於太廟之上的決心沒有動搖。
這些曰子,官員和讀書人都和瘋了一樣,各種各樣的流言猶如滔滔江水,氾濫成災。
陛下這麼做,已經觸犯到了大家的底線,甚至是打消了所有人的美好願望。
此例一開,廠衛就可以隨意拿人,試問,這做官的哪個沒有小錯?若是拿著這個由頭就可以將堂堂朝廷命官交由廠衛拿辦,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再者,陛下表明出這個堅決態度,顯然也不符合百官的心意,更是被士林詬病了很久。
現在這份奏書遞上去,陛下做出如此過激手段,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只是雖然非議聲四起,抨擊聲不絕,可是大家都沒有輕舉妄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一個人身上——蔣冕。
賴常可是蔣冕的門生,而且他的奏書與蔣冕的文章不謀而合,無論這是不是巧合,至少所有人都深信賴常所言正是蔣學士所言,賴常代表的正是蔣學士的態度,現在門生有難,同道遭殃,自然要設法營救。
可是誰來營救呢,又是該是挺身而出,制止天子的暴行呢?自然是蔣學士,至少蔣學士該領這一個頭,畢竟此事是因你而起。
無數官員和讀書人的希望都重重地落在了蔣冕的身上,許多人甚至預料蔣學士必定會怒髮衝冠,或親自與天子憤而爭辯,或上一道措辭嚴厲的奏書上達天聽,有蔣學士起了這個頭,大家群起響應,且看天子如何處置。
天子能處置一個御使言官,難道敢抓一個內閣大臣?天子能將一個御使言官下詔獄,難道還能將千百人一道下詔獄?
大明朝的讀書人是好鬥的,所謂有敵人要鬥,沒有敵人創造敵人也要鬥,不鬥出個你死我活,不鬥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萬萬不會罷休。
而現在,他們正缺少一個領頭羊,缺少一個身居高位,同時又與他們的思想不謀而合的人。
市井裡,各種流言在散播,有說蔣學士已經寫好了一封奏書,有說蔣學士已經召集了門生故吏在商議,有說蔣學士已是怒不可遏,揚言要討還公道。這些流言無疑是在塑造蔣冕,將蔣冕塑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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