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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故意問,其實答案大家心知肚明,就是想看看徐謙如何解釋。
徐謙正兒八經的道:“是學生打的,哦?內閣不能打人嗎?”
楊慎又好氣又好笑,道:“這是天下中樞,又不是市井,自然不能動手,徐編撰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
徐謙故意一頭霧水的道:“本來料想也不會有這種事,只是今曰,看到這王司吏私自毆打書吏袁弘,下官便以為內閣沒有這樣的規矩,還以為內閣和菜市口沒什麼分別呢。”
楊慎一愣,再看氣的咳出血來的王業,一時說不出話。
倒是一旁的李時笑呵呵的道:“哦?還有這樣的事?這可是深宮禁地,又是內閣中樞,打人終究是不對。”
老傢伙玩了個心眼,在徐謙聽來,似乎是他對王業掌摑袁弘不滿,可是在其他人聽來,卻又好像在說徐謙打人不對。這種老官油子,最是騎牆,風吹兩邊倒。
楊慎不禁道:“話是這麼說,可縱是打人,總有個理吧,人都打成這個樣子,傳出去別人怎麼看?徐編撰,你是六首出身,也應當知曉聖人道理,本官也就不贅言了,你既是讀書人,又是朝廷命官,而這王司吏亦是舉子出身,俗話說刑不上大夫,他是有功名之人,事情鬧將起來,徐編撰如何善了?”
他雖然語氣帶著幾分客氣,可是用詞卻是咄咄逼人,徐謙其一是在內閣打人,其二打的還是有功名的讀書人,不但學士們知道了要處置,外頭知曉了怕也要鬧個滿城風雨,你徐謙還是新官呢,就這樣囂張,這還了得。
徐謙正氣凜然的道:“出了手,下官一力承擔好了。”
聽了這一段話,楊慎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這個二愣子,還一力承擔,你擔待的起嗎?
徐謙的話只說了上半截,而下半截則是道:“為了楊公的清名,下官就算是丟了前程,也沒什麼要緊。”
楊慎呆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了楊公的清名,楊公自己是楊慎的爹,這徐謙打人,怎麼跟自己爹扯上關係,他臉色微微一變,道:“徐編撰這是什麼意思,本官聽不明白。”
徐謙打了個哈哈,自覺‘失言’,道:“無妨,不是什麼大事,大人不必往心裡去。”
他越是不說,楊慎這急姓子就越是想洞悉一二,催問道:“大家是同僚,有什麼話大家不妨直說。”
徐謙顯得神秘起來,道:“楊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楊慎皺眉,只得道:“請徐編撰到本官值房來。”
二人神神秘秘,一前一後往值房去,倒是這李時頗有些尷尬,追上前似乎不妥,傻站在這裡又嫌礙眼。
卻說徐謙和楊慎到了值房,徐謙打量這偌大的值房,不由嘖嘖稱奇,道:“楊大人的值房當真不錯。”
楊慎板著臉道:“徐編撰有話就說吧,再過一會,怕是內閣那邊要有人來問了,這件事總要有個交代。”
徐謙正色道:“大人可知這王司吏犯得是什麼事?本官初來乍到,他不給本官分配值房,藉口說暫時沒有值房讓本官辦公,竟是讓本官和一群書吏混在一起。”
聽到這裡,楊慎有點心不在焉了,心說,原來是這個事,這是你們的私怨,和本官何干?
徐謙凜然道:“本官讓他斟茶,他非但不聽,口說什麼事務繁忙,可是一轉眼,卻是端茶到了楊大人的房裡。這是第二條罪狀。”
楊慎不做聲,似乎覺得徐謙的所謂理由不值一駁。
徐謙最後道:“更可氣的是,按章程來說,起草的詔書,必須翰林們意見一致,挑不出錯處,再呈報內閣,可是這王司吏陽奉陰違,居然直接略過了下官,敢問楊大人,他如此膽大妄為,可是受人指使嗎?”
楊慎徹底沒了耐心,道:“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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