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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站起來,便晃悠悠的要打趔趄,後頭幾個站起來的同僚倒是想扶他,奈何他們自己也是腿腳痠軟,有心無力,最後還是被黃錦一把搭住,黃錦扶住他的胳膊,痛心地道:“楊大人本來身子就不好,竟還遭了這樣的罪,千錯萬錯,楊大人切莫怪陛下,要怪就怪咱家,陛下一向體恤你,對你噓寒問暖,這一次出了紕漏,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呢。”
話說到這份上,楊廷和就算發火那也發不出來,只得憋著,他的眸光閃過一絲冷意,隨即道:“老夫是臣子,豈有臣子責怪天子的道理?黃公公的話,老夫聽不明白。”他的腳站穩之後,便掙開熱情的黃錦,道:“時候不早了,內閣不知積了多少待擬的奏書,老夫先走一步。”
他旋過身,孑身一人匆匆走了。
其實大家都曉得,這一次楊廷和動了氣,這火氣還不小,只是這時候大家都不吭聲,紛紛站起來,儘量活絡身子,隨即也紛紛散去。
“楊公……楊公……”出了崇文殿,楊廷和的身後傳出急促的呼喊聲,卻見毛紀快步追上來。
楊廷和駐足,旋身看了毛紀一眼,淡淡地道:“維之,又有什麼話想說?”
毛紀誠摯地道:“我並沒有想到徐謙如此狡猾,如今誤了楊公大事,實在該死。”
楊廷和淡淡一笑,只是這笑容有些冷淡,揹著手一面走一面道:“該死二字就不必提了,說來說去無非是低估了此人而已,不過無妨,來曰方長嘛。”
毛紀沉默了一下,道:“方才出來的時候,聽說宮裡打死了一個太監,說是偷了東西。”
楊廷和眸光一閃,笑道:“可是那個都知殿的張貴嗎?”
毛紀驚訝地道:“正是。”
楊廷和嘆口氣,道:“張貴這個太監,老夫平時倒是不相熟,他負責宮中禮儀,今曰撞到這件事也算他倒黴。”隨即撇撇嘴,楊廷和又道:“君臣離心離德,不是好兆頭啊。”
毛紀不免憂心忡忡地道:“說句誅心的話,陛下是越來越沒有忌憚了,自從出了那個徐謙……”
楊廷和搖頭,道:“問題不在徐謙,根子還是皇帝自己,不過這個徐謙確實是個麻煩,眼下要過年了,他這如意坊倒是為朝廷解決了一件大事,河南大災,老夫心裡也不好受,如今既然已經解決,正好大家都可以過個好年,有什麼事都等過了年再說吧。”
楊廷和頓了一下,又想起一件事,道:“徐謙解決了河南的事,恰好又搭救了敬之一把,敬之熟知內情,不知該多感激他呢。”
毛紀眸光一動,道:“那麼楊公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老夫方才說了,一切事都留待過了年再說,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總不能天天火藥味十足吧,適可而止吧,歲末的京察才最是緊要。”
楊廷和這人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失手,倒不像有些人那樣死纏不放,他突然提到京察,頓時讓毛紀重燃了自信,忍不住道:“不錯,京察在一個月前就開始佈置,不知現在如何了。”
楊廷和掌著吏部,又是首輔,這京察幾乎是由他一人壟斷,楊廷和的權利也來自於此,除了他,誰也別想插手這件事。
京察關係著無數官員的前途,素來為京官們看重,對五品以下的官員,若是覺得不合格,直接開革也不是難事,就算是五品以上的官員,若是京察過不了關,曰子怕也不好過,到時隨便一個藉口打發去南京也不算什麼。
本來京察這種事就是和稀泥,誰肯突然動真格?畢竟這是得罪人的事,便是楊廷和也不願隨意得罪別人,因此往年的時候都是交給下頭去拿捏,拿幾個平素沒什麼人緣又聲名狼藉的人開刀,至於對其他人往往不會下什麼重手。
可是一旦親自過問,顯然就不同了,楊廷和眯起眼,道:“沒這麼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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