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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人成為徐六首,可畢竟還有希望,因此謝遷發出如此感慨,意思無非是年輕真好,若是上天再給他一次像徐謙的機會那更是再好不過了。
徐謙聽到謝遷的唏噓,只能裝聾作啞,老人家嘛,天天會回想自己的一生,發現這裡有了遺憾,那裡又做鑄了什麼錯誤,這都是在所難免。
徐謙顧左右言他道:“恩師,學生此來,是打算告別的,明曰之後,學生就要入京,只怕再不能向恩師請教了。”
“入京?”謝遷挑挑眉,狐疑地看了徐謙一眼,道:“你要入京卻也是好事,早點把握京師的動向也好,在這杭州,處廟堂太遠了,去了京師才有你發揮的餘地。不過京師龍蛇混雜,卻不是杭州,那兒絕不是胡鬧的地方,一個閃失就可能要萬劫不復,你的姓子註定了要嘛大起,要嘛大落,總之一切小心,為人處事得像趕夜路一樣,要瞻前顧後,看了前面,就要看後面,凡事要想清楚再做決斷,冒冒失失固然是壯舉,可對你自己未必是好事。罷罷……既是臨別,老夫也就不說這些喪氣的話了,你現在春風得意,想來也不願意聽我這老頭兒的念念叨叨,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人生的滋味需你自己感悟。”
他隨即又微笑著道:“只是到了京師要及時修書聯絡,京師裡有什麼風吹草動,若是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也可修書來問老夫,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既然收了你入門牆,老夫的榮辱早已與你息息相關,你好自為之吧。”
徐謙滿是感激地道:“其實學生拜入師門,是因為……”
到了臨別的時候,徐謙突然覺得自己的良心發現,總覺得事到如今,也該說幾句真心話才是。
誰知這時候,謝遷卻是打斷他道:“是因為你利用老夫是嗎?你不必往心裡去,其實老夫又何嘗不是利用你?世上的事本就如此,你我初識的時候並無什麼感情,若非相互利用,又怎麼會結下這師生情誼?一曰為師,終生為父,事到如今,你我雖無父子之實,卻是有了師生之情,從前的事又何必記在心裡。”
徐謙突然發現自己又有了一個心靈導師,不禁心裡舒服了許多,笑道:“是,是……”
謝遷道:“是了,你這一趟去京師,便替為師帶一封書信轉交你師兄罷,你且稍侯,待會我寫給你。”
謝遷所說的師兄,便是謝遷的兒子謝丕,這傢伙雖然不及老爺子,可好歹也是進士,如今忝為翰林編修。
徐謙見謝遷讓自己代書信去,心念不由一動,謝家又不是普通人家,傳遞書信還需要別人代勞?而恩師這麼做,莫非是想叫我去了京師之後正好去見見這位師兄嗎?
在謝府呆了幾個時辰,帶著謝遷的家書,徐謙連夜趕回杭州,草草住了一夜,漕府衙門便已經來了人,請他午時去登船,否則過期又要另行安排。
坐漕船入京好處多多,畢竟沿途沒有關卡,而且速度也快,等一路到了北通州,距離京師不過百里之遙,既便捷又省心,而且船上的伙食也是現成,不必另做。
徐謙不敢耽誤時間,匆匆拜別了前來送行的親友,飛快地趕去碼頭,登船之後便入艙中歇息。
徐晨有些暈船,一上船便臉色不好,徐謙讓徐福幾個對他沿途照料,做起甩手掌櫃。
漕船漸漸離開棧橋,順著運河,朝北而行。到了傍晚的時候,船上的一名漕軍武官親自端了酒食來,對徐謙恭恭敬敬地道:“徐解元,這船上的飯菜粗糙,未必合你的胃口,請將就一些罷,等在沿途停泊的時候,卑下命人到岸上採買一些酒菜,省得照顧不周。”
徐謙微微一笑道:“將軍客氣,其實我也是貧賤出身,這樣的飯菜已是足夠了,不用多費周折。”
這武官點點頭,道:“周都司說了,不可怠慢徐解元,徐解元若是有什麼吩咐,直接吩咐便是,我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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