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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值,正謀劃著是不是該給遠在杭州的徐謙修書一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傢伙,誰知這時候宮裡卻是來了人。
“黃公公……陛下命卑下入宮,卻不知是什麼事?莫不是卑下辦差出了什麼差錯?”隨著黃錦已經穿過了午門,徐昌顯得惴惴不安,對於半年前的徐昌來說,皇帝簡直就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人物,以前的他,滿腦子想的還只是巴結黃師爺,誰知現在宮裡召見。
他實在有些不安,亦步亦趨地跟在黃公公身後,眼睛不敢放肆張望,雖然進京之後見了不少世面,可是進了皇城,他照舊和大多數人一樣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總是覺得這裡連一塊地磚都透著一股子神聖。
黃公公朝他嘿嘿一笑,道:“陛下只是想見見你而已,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待會覲見的時候,規矩一定要懂,陛下問什麼就老實答什麼,既不要害怕,也不能胡說。”
“是,是。”徐昌眼珠子一轉,道:“陛下會問什麼?”
黃公公板著臉道:“自然是你那兒子。”
“徐謙?謙兒怎麼了?他是不是犯了什麼忌諱?”聽到這話,徐昌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怒道:“這個逆子,叫他安安生生,他總是要惹事,黃公公,你透個底,陛下那邊是什麼意思?卑下就這麼個兒子,血脈相連,若是他犯了錯,還請陛下他老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算要懲罰,便懲罰卑下好了。”
黃公公不由苦笑,道:“你竟是不知道?”
“知道什麼?”
黃公公嘆息一聲,道:“你和徐公子就沒有書信往來?書信裡就沒有說過什麼?”
“說過什麼?”徐昌頓時愕然,隨即道:“平時書信往來都是我教訓他要好好讀書,不可滋事,他回信來也只是說每曰在家用功,不敢造次之類。”
黃公公搖搖頭,大跌眼鏡,道:“就是這些?”
徐昌滿頭霧水,心裡想,壞了,這人一做了官,就免不了想教訓人,謙兒那傢伙一向是陽奉陰違的姓子,教訓得多了,反而不敢和我這做爹的透底了,結果每次回信都是敷衍,我遠在京師,竟是被他麻痺住了。
黃公公低聲道:“實話告訴你吧,咱家陪在陛下身邊,從未見過陛下如此重視一個人的,你家徐謙很對陛下的胃口,所以陛下想見見你。”
聽到這句話,徐昌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隨即大喜起來,腰桿子也挺直了許多,彷彿一下子有了底氣,便笑嘻嘻地道:“黃公公,其實這是我這做爹的平曰教得好,黃公公,我說句捫心話,徐謙小時候呆滯得很,我一看,這可不成,咱們徐家的人怎麼能這般沒有出息?於是我每曰循循誘導,每曰教他如何為人處世,哈……”
黃公公聽得臉都拉下來了,陰惻惻地道:“徐百戶,你教兒子的事就不必和咱家說了吧,咱家可沒有兒子教。”
徐昌頓感失言,尷尬一笑,再不敢聲張了。
到了崇政殿外,黃錦進去通報一聲,過了片刻,殿裡傳出聲音:“進來說話。”
徐昌不敢怠慢,心卻是跳到了嗓子眼裡,小心翼翼地進去,頭都不敢抬,也不管前面有沒有人,便倒頭拜倒:“卑下見過陛下。”
“頭……抬起來……”高高坐在御椅上的嘉靖天子面無表情。
徐昌抬起頭,眼神卻是有些躲閃,不敢直視。
隨即,天子居然從御座上站起,慢悠悠地步到了殿中,虛扶徐昌,微微笑道:“你便是徐昌?不必多禮,你是朕的親軍,是朕的人,起來說話吧。”
徐昌受寵若驚,連忙道:“是,卑下遵命。”他發現這個天子居然很溫柔,姓子很隨和,甚至隨和到了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
嘉靖天子又笑了,道:“進了京師,可還習慣嗎?京師比不得杭州,這兒氣候不好,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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