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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綿憐整個人愣住，男人的氣息與體溫將她包圍著，她再是遲鈍也感到了什麼，心，狂亂地跳著。
瘦田沒人耕，耕開有人爭，單身那麼年，要麼一個也沒有，要麼就一桌子端上來，還要每個都是塔尖上的人，她何德何能。
“我……”
“我會尊重你的決定，球球的事，如果你要隱瞞，我也會配合。”
谷綿憐驚訝，她不能確定他所說的事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樣，試探性地問，“你知道了？”
衛陽望著她堅定地點了點頭，“球球是我們的孩子，你是他生母。”
谷綿憐望向衛辰，衛辰對著她搖了搖頭，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明顯被發現，“你怎麼發現的？”
男人笑而不語，他現在還沒告訴她真相的打算。
本來隱瞞也不是怕男人們介意她有個，拖油瓶，她只是擔心他介意自己兒子有個賣卵的生物學母親，她的那一段記憶空白，所以她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為錢賣卵，畢竟她是真缺錢。
以衛家的做法也合理，抹去她的記憶，才不會擔心後繼問題，但是如果是賣卵，那筆錢用到那裡去了，還是偷卵？
“你手機給我用一下可以嗎？”
“你，是選定了嗎？”男人心頭一顫，手猶豫地拿著手機，沒有即時交給她。
“我想群發一個資訊。”谷綿憐答非所問。
最後，衛陽還是將手機解鎖交給了她，谷綿憐接過來，進了即時聊天室，編輯了一條簡短的資訊群發出去。
既然衛陽已經知道衛辰是她的兒子，她也不想隱瞞其它幾位。
“球球是我的親生崽，憐。”
訊息發出後，谷綿憐驟然鬆了一口氣。
衛陽終於徹底明白他爺爺為什麼選了她，聰明、耿直、真誠、善良，她明明可以瞞騙他們，在男人之間周旋獲取最大的利益，她卻非選擇可能一無所有的坦白。
“真是傻孩子。”衛陽愛憐地摸著她的發頂。
不知是資訊太震撼，還是都沒有看到，沒有人回覆。
兩人繼續練槍，衛陽給她演試了幾槍，百發百中，每一發都正中紅心，將中間的紅點打糊。
衛辰自個兒到了旁邊一個特矮的槍臺，自己將練靶調低，將槍支拆開，準備做組槍射擊訓練。
谷綿憐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畢竟是小少爺，其它的人也相當關注，不約而同放下手下的槍，來到他後方，觀看他的表現。
而衛辰一點也不怯場，將手槍拆分後整齊地碼在桌面上，做好準備後拍下計時器，短小的手指靈活地將手槍組裝起來，上彈發射。
槍法如同他父親一樣奇準，不偏不倚地落在標靶的正中心，換來身後一陣陣的掌聲。
隨之螢幕上亮起一個排名榜，衛辰的名次又躍升了一位，第六。
“不虧是少爺的親生崽，球球真厲害！”一位保鏢給他鼓勵。
谷綿憐細心地發現他們對衛辰的稱呼變了，以前都是叫“孫少爺”或是“辰辰”，現在都跟她一樣叫“球球”。
這樣好嗎？渾球的球耶……
哎，早知就不這樣坑自己的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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