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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謹臉上溫柔神色一閃而過,他低下頭,任由小太子幫他擦著唇角。

「今天休沐,可以多休息。」秦時行說,「不舒服就再躺一會兒,我去看看藥。」

周唯謹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過去那些年,他一個人扛著所有,累了痛了也無人可說。現在卻有人關心他,照顧他,一個是他的愛人,一個是他的兒子,都是他最親的人。

他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他拍了拍床沿,對太子道:「過來,陪父皇說說話。」

太子聽話地坐過去,講起了近日的學業和見聞,說他愛上了畫畫,還救下了一隻受傷的藍鳥,養在了宮裡。

他小心翼翼地問:「父皇會不會覺得孩兒玩物喪志?」

周唯謹想起他自己八歲那年,在強梁環伺中登基,從此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受過的苦,不希望其他孩子再受。

他微笑著說:「你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情,都沒有關係。」

太子眼睛一亮,卻又猶豫:「可孩兒是太子,不是應該嚴於律己嗎。」

「你首先是你自己,然後才是太子。你還是個孩子,沒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那麼緊。至於其他的,父皇相信你會有分寸。」

這番言論如黃鐘大呂,深深地刻在了八歲的太子心中。從前受過的苦在這句話中如煙飄散,這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讓他為自己而活。

然而他想起一茬,賊兮兮地笑道:「對了父皇,孩兒是不是得稱呼王爺為……爹爹?」

第72章 為夫

巫山腳下的陵園內,有一塊很新的無字墓碑。

周唯謹親手點了炷香,沉默地看著徐徐上升的煙霧。

「皇上知道了?」身後傳來詢問聲。

周唯謹輕輕點頭。

秦時行從內侍手中接過熱帕子,細細地替皇上擦拭手指上的菸灰,又問:「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唯謹又看了一眼那無字碑,碑上乾乾淨淨,是他不久前下令立的:「去年年節。」

「曲鴻雲順著曹俊的案子,查到了那個書生,查到了那個院子,這是他當年安排好的退路,其中緣由我自然能想清楚。還有……今年四月,黃章知曉你回京後,便上交了那鐵券丹書和先皇遺詔。」

他便自然知道了一切。

知道太傅所為,是為了履行對先皇的承諾,知道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確實從未有過不臣之心。知道那十年的苦難,源自先皇和太傅對他的殷勤期盼。

眼前這無字碑,是為已故的太傅立的。太傅在五年前的夏天遇刺身亡。

周唯謹又道:「……況且,這麼多年,我並非沒有過猜測,可我下意識地抗拒,我需要一個堅實的敵人,只有恨意才能讓那時的我不斷變強。」

秦時行嗯了一聲,拉著他,慢慢地往覆著雪的山腰走去。

侍衛和宮人在遠方綴著,寂靜的山林裡,只有兩人窸窣的腳步聲。

周唯謹想起某個午後,王爺在寢宮裡不高明的試探,便轉頭覷了一眼他的神色,笑得像只狐狸:「王爺沒有不高興吧?」

笑容明亮又肆意,秦時行心裡微動,替他攏了攏披風:「我為什麼要不高興,多一個對皇上好的人,自然是極好的。」

過去他確實為此心酸過,可現在卻只有心疼。周唯謹過得太苦了,若這能讓他稍微開心一點,讓他回想童年時不那麼難過,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一片雪花悠悠落下。

秦時行握緊周唯謹的手,柔聲道:「冷不冷?」

「冷。」

嘴上說著冷,手心卻是溫熱的,秦時行也不戳穿,把人半攬在懷裡,往回走去。

這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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