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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謹垂眸盯著那片墨色不語。
秦時行忙繞到對面:「不要緊,我來為皇上研墨。」
周唯謹抬頭看他,眸裡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那就有勞王爺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低頭翻看奏摺。
書房裡安靜得落針可聞,只剩下墨條摩擦硯臺的沙沙聲。
秦時行磨得手痠,卻又不敢開口擾了皇上的清靜。磨好後,他輕輕放下墨條,打算找本書坐下看。
哪知才剛邁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一句:「淡了。」
他回頭,周唯謹仍低著頭,又說了一句:「墨色有些淡。」
秦時行:「……」
皇命不可違,他只得揉了揉痠痛的手腕,拿起墨條繼續磨。
他隱約感覺到小皇帝似乎心情不好。
等周唯謹處理完一本奏摺,伸手拿下一本時,秦時行抓緊機會問道:覦咭「皇上現在覺著如何?」
周唯謹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伸筆蘸墨,惜字如金:「尚可。」
秦時行:「皇上滿意就好。」
周唯謹翻開新拿的奏摺,一張紙條飄飄地掉了出來。
秦時行還在想,哪位大人這麼有興致,還在奏摺裡夾帶私貨,可一看清上面的字,他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這、這不是他寫給戶部尚書要錢的那張紙條嗎!
他下意識想把紙條搶過來,可週唯謹明顯已經看到紙條了,他再去搶,顯得欲蓋彌彰。
秦時行往後退了一步,痛苦地捂住臉,心想今天遭了什麼黴運,這戶部一個尚書一個侍郎,連番坑他,一個比一個坑得狠。
——隨即,一個比向戶部要錢更可怕的事實湧上了秦時行心頭,幾乎是一瞬間,後背便被冷汗濕透了。
穿過來之後,他刻意避免留下墨跡,怕被人認出,他與原主字跡不同。
可是……周唯謹一定是認識「攝政王」字跡的。
如果周唯謹問起來,他怎麼解釋?受一次傷,難道連字跡都會改變嗎?
秦時行滿身冷汗,幾乎不敢往下想。
可是,他擔心的場面似乎並沒有發生。
周唯謹看完了紙條上的字,幽幽地望向他,只是問道:「王爺……很缺錢?」
秦時行壓下不安,強自一笑道:「最近手頭有些拮据。」
「那王爺要……五百兩銀子,是想做什麼?」
「仙醉樓新上了一款寒澗酒,味美甘醇。」
「那五百兩銀子,夠王爺買多少?」
「恰好一壇。」
周唯謹問道:「這一壇酒,王爺是想與何大人共分嗎?」
「……」秦時行迅速道,「不,臣自己都不夠。」
周唯謹輕笑出聲,似乎心情愉悅。他沒再說什麼,把紙條放到一邊,繼續處理剩下的奏摺。
見對方沒有提筆跡的事情,秦時行暗舒了口氣,同時心裡疑惑不已。如果看出了端倪,按周唯謹的縝密心思,絕不會一句不提,就算不明說,也會旁敲側擊地詢問。
可是……周唯謹的反應像是壓根沒發現問題。
秦時行借著找書,踱到幾排紅木書架中間,翻找起來。沒過多久,果然找到了一封攝政王的手書。
他一開啟——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攝政王」的筆跡,竟與他一模一樣!
所以,不是周唯謹沒發現問題,而是他的字跡,壓根就沒有問題。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他自幼便愛好書法,走的是二王書風,平和自然,飄逸流暢,與他的性格一般溫文爾雅,瀟灑自如。
都說字如其人,字如其性。
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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