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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敘川按住她肩膀,問道:「怎麼了?」
煙年一咬牙,徐徐往他懷中倒去:「這裡好可怕,大人可否帶煙年回去?」
「不成。」葉敘川笑道:「隨我來。」
煙年站在皇城司門口時,還能保持住正常神色,待得她被帶入皇城司的監獄後,她逐漸壓不住內心駭然,額前滲出絲絲冷汗,腿腳也打起了擺子。
牢獄不見天日,格外陰暗潮濕,腳下不住有蛇蟲鼠蟻穿行,一條道路看不到盡頭,好像直接通去黃泉一般。
聽見了響動,牢房中的囚犯紛紛側目,煙年一眼瞧見鐵欄後的一名女囚——她手上垂著厚厚的銬,形容枯槁,神色呆滯,就站在鐵欄後,安靜地看著兩人。
煙年說不出話來。
這面鐵欄好像一塊鏡子。
鏡外的自己如今光鮮亮麗,可如果暴露了呢?多半會被銬入此間,與蛇蟲鼠蟻為伴,在一日一日漫長的折磨下枯萎,最後變作這女囚的模樣。
行屍走肉,毫無生機。
再也回不去北周,見不到姐姐……
她畏懼得身體僵硬,心神不寧。
冰涼的手撫上她雙眼,葉敘川溫和道:「別怕。」
他指著燈火消失的盡處,含笑道:「去盡處看完行刑後,我便帶你回家。」
第26章
聽到行刑二字時, 煙年已覺不妙,當石門在她面前徐徐開啟,露出水牢中央的那一人時, 她眉角狠狠一跳,險些尖叫出聲。
是鶴影。
清秀倔強的小姑娘長發蓬亂低垂, 身體無力地耷拉著, 雙臂被鐐銬死死鎖在鐵架上,她真如一隻折翼的鶴一般虛弱。
可是,她怎麼會被捉住呢?
煙年清晰地記得,在最初定計劃時,她便已告知蒺藜, 脫身時別忘了救下鶴影。
蒺藜是滿口答應的。
他細作手藝樣樣糟心, 唯獨趁亂逃走的本事, 堪稱爐火純青,莫非鶴影掙開束縛逃走後,蒺藜沒有把她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嗎?
不……蒺藜一定會聽她的囑咐, 除非有級別比她更高的人發了話,讓他一人逃生, 莫管閒事。
是指揮使。
蒺藜心軟, 不會棄棋子而不顧,但指揮使不同, 他壓根就沒打算保鶴影。
煙年手腳冰涼,牙齒微微發顫。
一念之差,驅使這傻姑娘暗算葉敘川,不想竟牽累得她遭受重刑……自己這樣利用無辜之人, 行事狠辣而不擇手段,與所憎恨的那群鼠輩又有什麼區別。
她怎麼忘了呢?指揮使能帶領眾多細作, 在汴京城中潛伏十餘載,靠的不是講笑話的本事,而是一顆時刻權衡利弊的冷硬心腸,他會保手下的細作,但絕不會搭理鶴影這顆棄子。
外宅中日子悠閒,磨去了煙年的警覺,令她變得魯鈍莽撞,這才接連失手,差點丟了自己性命,還牽累了旁人。
煙年暗自咬牙,袖下的雙手緊攥成拳。
「這不是那叛主的丫鬟嗎?」
她佯裝驚訝,掩住了嘴:「先前沒見到她,我還道是蒼天無眼,讓她跑了呢。」
葉敘川道:「跑了又如何,總有法子追回來,只是她死活不說幕後之人,少不得多吃些苦頭了。」
他負手而立,示意身後獄卒:「取鼠彈箏來。」
煙年瞳孔一縮。
幾名獄卒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呈上了一樣古怪刑具,此物木質細膩,不見血色,類似夾棍,卻尤勝之,正是細作中聞之色變的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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