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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年骨子裡頗為任性,雖嘴上常嚷嚷著要金盆洗手,卻因與指揮使有相同的經歷,甘願為細作營賣命整整十年。
此番被指揮使派來葉敘川身邊,風險極大,可謂九死一生,她本可以推脫,卻還是硬著頭皮上了,無非就是出於對指揮使的信任。
他會令她失望嗎?煙年不知道。
或許在爾虞我詐的環境裡待得久了,便執拗地想去相信些什麼,不然這人生,委實是太絕望了些。
時間碌碌而過,轉眼已至乞巧。
因金盆洗手有望,煙年近日心情極佳,破天荒地有興趣過節,曬書、乞巧、對月穿針等諸多活動一個不落,甚至還要求香榧教她做做針線。
香榧自是有求必應,討好主子嘛,不丟人。
可教了兩日後,香榧便發覺了不對勁之處。
煙年學東西極為迅速,迅速得有些恐怖,哪怕再複雜的針法圖案,她只需看幾眼,就能記得七七八八。
這份異樣的聰明令香榧忐忑不安。
——眼前這個明眸善睞的女人,怕是沒有表面上看來的這樣柔婉單純,倒像是在……扮豬吃老虎。
香榧兀自煩惱,煙年依舊樂樂呵呵,每日不是學針線就是彈琵琶,快活得令人嫉妒。
與她的悠閒相比,葉敘川就忙得多了。
據葉敘川身邊的校尉,張化先的同僚李源透露,他們大人最近在處置軍械貪汙一案,接連辦了好幾位督軍,案頭上文牘堆積如山,夜裡還要下天牢親自審人,日日忙得腳不沾地,恨不能生出三頭六臂來。
煙年沉吟片刻,試探問道:「李大人的意思是……」
「大人說他近日手上沾了不少血,怕煙娘子聞了眩暈,暫且先不來了,等此案完結,再帶娘子出京避暑。」
說這話時,李源還有幾分小慌張,怕眼前的大美人因見不到大人而垂淚傷神,張化先此前交代過他,此女得寵,萬萬開罪不得,你敢把她弄哭,葉大人勢必會將你弄哭。
可沒想到,對方非但沒有哭哭啼啼,反而雙眼噌地一亮,目光灼灼。
「真不來了?」她道:「別是哄我吧。」
李源點頭:「真不來了。」
這一瞬間,煙年的神情幾經變換,極為精彩。
起初,她似乎非常想笑,卻硬是忍住了,極快地轉變為失落的模樣,低低嘆息一聲。
最後,還不忘做作地低下了頭,難過道:「我怎麼會嫌棄大人呢?」
李源心中吶喊:真的嗎?可你這反應分明就是嫌棄了啊!
第19章
乞巧前一日,老周借賣燒餅的契機,向翠梨遞了個訊息。
翠梨回屋,找來對應的密文抄本,一字一字對完,酸溜溜道:「指揮使說他手上來了個新細作,機靈能幹,打算配給煙姐你打下手。」
「哦。」煙年毫無波瀾。
翠梨更酸:「指揮使定是嫌我不中用了,變著花兒誇那新來的細作。」
煙年隨口道:「他這是聾子拉二胡——瞎扯,你忘了兩年前他推銷蒺藜時怎麼說的麼?此子乃是百年不遇的潛行天才,文韜武略無所不能,假以時日,定可接我衣缽……」
翠梨咦了一聲:「我還道蒺藜來頭不小,是煙姐親自討要而來的呢,原來竟也是被強塞的麼?」
煙年沉痛道:「討要他?我圖什麼?圖他年紀大,圖他愛洗澡,圖他一頓能吃七個雞腿嗎?」
翠梨稍感安慰:「那……那我起碼食量比他小。」
由於指揮使並未明說何時送人來,如何送人來,所以煙年只當他放了個磨磨嘰嘰的屁。
次日清晨,煙年清晨起身,去院中餵鸚鵡,練琵琶,順便吩咐烏都古傳信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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