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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般慢待之後,還能存著這份心思嗎?

指腹撫過白玉棋子,此棋乃是崑崙山上採來的冷玉製成,觸手生涼,此時卻溫熱暖人,上面沾了一點甜汁,令他指尖微濕。

煙年道:「大人不嫌不潔麼。」

她大約是想起了當初之事,那時的他目下無塵,毫不猶豫扔掉髒了的腰帶。

「既已是我的人,有何不潔?」

他攬過煙年後頸,讓她側坐身前,撫弄著她耳側那塊薄薄的肌膚。

一根青色的血管在指下勃勃跳動,可見她此刻的疲憊。

懷裡的女人眼眸一閃,微一抿唇,顯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對葉敘川來說,屬於他東西和不屬於他的東西之間,劃有一道深深的界限,他會嫌棄萍水相逢,自薦枕蓆的煙年,但當她成了他的所有物後,就另當別論了。

難怪平日裡不近女色,卻在略放下戒心後,日日都來臨幸她。

煙年柔聲道:「能被大人瞧上眼,是煙年的幸運。」

「哦?被毒蛇拖回洞穴中,可算不得一件幸事。」

他端詳那枚白玉棋子,忽地湊在唇邊吻了一吻。

白玉溫潤圓融,襯得他唇形更加昳麗。

畫面賞心悅目,但親吻棋子的人是葉敘川,這就非常驚悚了。

煙年大受震撼:「大人,這枚棋子……方才……我……」

葉敘川懶洋洋道:「不都說過了麼,你已是我的東西,那合該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我的。」

「況且,」他道:「你的味道並不令人討厭。」

煙年覺得自己真他媽小看了葉敘川。

本以為以她豐富的經驗,足以把他伺候得不知天地為何物,可沒想到到頭來,找不著東南西北的人成了……她自己。

她不該不合時宜地試探,但她實在忍不住,問葉敘川:「這些手段,大人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葉敘川正斜倚案前,持匕首雕琢白玉棋子,一襲月白裡衣隨意披在肩頭,領口鬆垮垂墜。

人一旦露出這滿不在乎,桀驁不馴的神色,就顯得尊貴高傲。

大概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葉敘川極少低頭,平時只會微微把眼簾垂下一些,下巴則永遠是抬著的,如此一來,哪怕平常看人,也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之感,好像天地萬物都入不得他眼似的。

她一面走神,一面聽葉敘川輕描淡寫提過往事。

原來他少時家道中落,軍權被姑父奪走,為了,他在軍中待了多年,那時什麼三教九流,風流艷事沒見識過?

只不過他嫌髒,沒有摻和進去罷了。

「葉氏掌兵時軍紀嚴明,不可能任兵士隨意放縱,但是我那好姑父粗枝大葉,懶得遵循這等繁文縟節。」

葉敘川在白玉上琢出小小的孔洞,平靜道:「也多虧了他這不拘小節的性子,讓我只用了幾年便取走了他的狗命。」

「大約他的頭顱滾在葉氏宗祠前時,他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岔了吧。」

煙年莫名打了個寒噤。

世人皆知,當年在皇帝的授意下,葉敘川那姑父舉起屠刀,幾乎將葉氏滿門屠戮殆盡。

而後來,葉敘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極為酷烈的手段復了仇,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聽聞過歸聽聞過,被葉敘川如此平靜地講述出來,還是令人不寒而慄。

「怕什麼。」

見她神色古怪,葉敘川笑道:「又不會對你用這些手段。」

煙年垂下眼:「既然不會,大人還拿這話來嚇唬我,平白教人做噩夢。」

他不置可否,放下了匕首,起身走向床榻,將一根細繩穿過那玉棋子,系在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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