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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年憂鬱地問她:「不能直接入洞房嗎?」
大宮女瞪她一眼:「禮不可廢!」
為巴結葉敘川,護國公府上下頗為賣力,一家老小齊齊上陣,擔起了扮演煙年孃家人的重任,而葉敘川找來冒充煙年父母的老夫妻則端坐廳中,等著煙年前來拜別。
就好像天下任何一場婚禮一樣,她在眾親的祝福與笑容中出閣,十裡紅妝綿延不絕,迎親的喜樂高昂吉慶,滿街張燈結彩,燕雀相賀,在一切喧鬧的盡頭,她的夫君身騎青驄馬,身披吉服,迢迢而來。
自第一眼見他起,煙年就驚艷於他的好皮囊,他的年歲長些,卻正是人生風華最盛的時候,一張玉面俊美風流,神採英拔,如高渺東山月,池上青松翠柏一般,教人心馳神往。
可今日不同,他破天荒地換了紅衣,烈烈如火,矜貴挺拔,好像東山月光墜下人間,沾染了人世間的俗氣與溫柔。
他含笑遙望著她,目光灼灼,煙年如被這道目光燙了一下似的,連忙舉起小扇遮住臉頰,
一路吹吹打打行至葉府,見了無數人,說了無數話後,煙年終於走完了全套儀式,由春芬陪著,坐在榻上連連喘氣。
她卸下沉重的花冠:「成親好生遭罪,下回不成了。」
一旁一個不認得的婦人掩嘴笑道:「妹子說什麼話,成婚自是一生僅一回的大事,何談再來一回?」
煙年慢慢悠悠道:「若是我命絕於今夜,那便真成了一生只一次的事了。」
婦人笑容僵住。
另幾個年輕些的婦人亦停滯住,面面相覷半天,才勉強笑道:「妹子可別嚇阿嫂,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可有許多事要忙呢。」
煙年輕輕「嗯」了一聲。
幾名婦人都是大宅門裡浸淫一生的人,最善於粉飾太平,營造吉祥如意的氛圍,她們生怕開罪葉敘川,圍著煙年不斷地說恭維話,可煙年始終皮笑肉不笑,態度冷淡。
前廳喜宴鬧了好幾個時辰,終於聲響漸熄。
煙年換了家常衣裳,洗去臉上鬼畫符一樣的妝容,側坐於床邊,等候葉敘川沐浴完歸來。
先前撒帳時,床上滾了不少金錢彩果,煙年撿起一枚紅棗塞進嘴中,居然一丁點滋味都嘗不出來。
她又撿了一枚花生,用牙嚼碎。
一樣毫無滋味。
正此時,鮫綃纈額屏風後傳來響動,幾個侍女麻利地收拾了榻上滾落的金銀果子,並放下床簾,鋪上枕蓆,彩幔,並細心懸上鎏金雕碧的白檀香球,望之玲瓏可愛,風動聞香。
「在看什麼?」
身後響起男人清冽的嗓音,悅耳如淙淙清溪水。
煙年嚥下那枚花生,歪過頭,換了個舒服姿勢,笑道:「在想你何時才來。」
拔步床上鋪滿喜慶明媚的紅緞,煙年穿著柔軟的月白寢衣,懷抱一隻描金軟枕,身姿婉麗曼妙,笑容乖巧慧黠,望向他的眸中盈滿了生機勃勃的期盼。
滿帳香溫玉軟,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巨大的幸福反而催發出了濃濃的不真實感,他不知道這是真實的景象,還只是黃粱一夢,於是默默向前一步,撫摸著煙年面頰道:「這可是真的?」
「難道我是個假人嗎?」煙年噗嗤一笑,伸手攬過他脖頸,湊近他耳畔輕吹了一口氣:「時雍,你今日娶了我,我就是你的妻子,太陰仙子在上,這個是改不了的,你如今後悔也無用」
「我怎會後悔。」葉敘川抱緊了她,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諸般強求,火燒細作營,打壓葉朝雲,趕走翠梨,找來春芬,最後終於在整座汴京城的見證下,把她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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