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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自戕的心思,」他扯出難看的笑容,如同絕境中的獸物,徒勞地啃咬煙年的手腕。
□□出晶亮的水漬,齧出淡淡的齒印,也填不滿內心深深的不安全感。
他大概快被煙年逼瘋了,行動毫無章法,說出的話也越發顛三倒四,不成語調,一遍一遍神經質地重複道:「我不會予你這個機會,不準死,你不準死。」
不像是在威脅,倒像是在欺騙自己。
煙年冷眼看著他,諷刺笑道:「分明是你害得我與故國決裂,把我逼到絕境,怎麼到頭來,還拽著我這賤命不放呢?」
葉敘川將她納入懷中,他的身軀就如同一座燥熱的囚籠,禁錮得她無處可逃。
「我自知畜生不如,惡事做盡,可那又怎樣?我這畜生想留你的命,你就必須好好活著。」
他死死扣著她的身體,如大海里溺水的旅人,拼命想抓住僅有的浮木,用盡全力親吻她,就好像非要從她身上確認什麼一樣,從兇狠轉為輕柔,最後肩膀居然在微不可查地顫抖。
煙年伏在他肩頭,柔聲道:「能讓我恨到這個田地的人,你是第一個。」
葉敘川根本不在乎她恨與不恨,甚至當他聽到「第一個」三字時,胸中湧起古怪的興奮感。
至少對她來說,他是刻骨銘心的。
哪怕是刻骨銘心的恨也好。
「隨你怎樣恨我,」他的呼吸因興奮而急促,微微笑道:「你打我好了,打到解恨為止,或是用簪子刺我,怎樣都行。」
煙年機械地轉動眼珠。
哦……當真是自以為是的男人,想像力的盡頭也僅僅是挨些打罵,受些皮肉之傷。
算準了自己為了邊關太平,不會動手殺他。
他大約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不是皮肉之傷,而是希望唾手可得,卻眼睜睜看著它從指間溜走。
什麼打他,罵他……太可惜了,這些法子對她來說,都不夠解恨。
她自有更加狠絕的方法。
煙年輕輕推開葉敘川的身體,抬手撩起鬢邊垂落的髮絲,眸光鎮定。
「葉敘川,」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問道:「你愛我,對不對?」
葉敘川俊美的臉扭曲一刻,吐出一字:「是。」
煙年打了他一巴掌。
隨後捧起他的臉,露出罌粟般稚氣誘人的笑容,又確認道:「如果我想傷你,想殺你,你也愛我嗎?」
葉敘川道:「是。」
「那最好了。」煙年笑意更濃。
眉眼彎彎,如春風吹開十裡海棠,琥珀色的貓眼中倒映出男人清雋的影子,他定定看著她。
片刻後,他執起她的手,往自己傷口處打去,迫切道:「如此便可解氣了嗎?年年,你想怎樣都好,只要你起來把肉粥喝了,好嗎?」
「好。」
煙年平靜地對他道:「把我的簪子還給我,我要把受過的傷統統刺回你身上。」
髮簪鋒利,葉敘川略有遲疑,怕她拿去自傷。
煙年道:「你在怕些什麼,葉大人,你身手如此利落,即使我以簪刺喉,你也能接住白刃的,對不對?」
雖說確實如此,可葉敘川還是極為謹慎,又喚了兩個身手極佳的暗衛守護在旁,才小心翼翼將煙年常戴的那支髮簪交予她。
煙年接過簪子,握在手中端詳片刻,忽地一笑。
她觸動簪頭機括,從中取出幾枚細小的種子,丟在了地上,用腳尖慢條斯理地碾動,直至幾枚種子統統化作齏粉。
「這兒還有一顆。」她遞予葉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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