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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敘川但笑不語,手中鐵鏈折射出森冷的光。
「是你買通了那皮貨商,指使他陷害我叛國,借我送信的契機,你向北周傳去了錯誤的密報,這才令南院王在雁門關外輸得一敗塗地!」
她抽絲剝繭,百思不得其解的古怪之處,在葉敘川暗示之下,全部豁然開朗。
是啊,除了葉敘川,又有何人能搜羅到她的字跡,又有何人能提供她慣用的筆墨紙硯?
她早該想到這個關竅的,況且李源擄走她時說的那番話,無異於蓋棺定論了她的叛國之罪,分明是想令她背上枷鎖,眾叛親離。
她只覺自己也和北周大軍一樣,輸得一敗塗地。
她眼中淌出清淚,不住地重複道:「瘋子,你是瘋子。」
葉敘川不置可否,俯下身去,慢條斯理地用鐵鏈把她右腿捆在鐵架上。
她被扭曲成紅袖樓花娘伺候恩客的姿勢。
男人戲謔一笑道:「只許你對我用手段,不準我算計你麼?年年,你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煙年無言以對。
葉敘川又縛住煙年左腿,煙年感受到熟悉的體溫熨燙著自己的身軀,深吸一口氣道:「葉敘川,或許我們還有條件可談,你去向南院王……啊!」
煙年吃痛尖叫,衣物被撕開,葉敘川在她肩頭用力咬了一口。
「南院王?」葉敘川笑道:「他算得什麼雜碎?也配領教我的手段?如今北周上下皆知你背叛,年年,你不高興麼?你已經沒有故國了。」
他隱隱興奮:「你設局殺過我,通緝令張貼到了每一座州府,所以國朝亦沒有你容身之處,如今你還能逃去哪裡呢?年年,你哪裡都去不了了,你的故國恨你,國朝亦恨你,你如今只能待在我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你走到任何一處,都會有人認得你,恨你恨到要殺了你……」葉敘川道:「就像我一樣。」
煙年身體顫抖,目眥欲裂,連肩上的傷口都感不到痛了。
他怎麼能如此狠絕,算計她陰差陽錯地背叛故國,還差人來擄走她,砸實這樁罪過。
怎麼辦。
彷彿被逼到了懸崖之上,乍驚回首,只見前後儘是追兵,她身邊只剩下葉敘川一人,葉敘川……
她驀然回神,葉敘川笑吟吟道:「怎麼?終於想明白了?」
衣帶盡落,男人墨眸冷峻,如同蘊釀一場終年不散的暴雪。
傷口滲出鮮血,煙年駭然一震,尖聲道:「葉敘川你做什麼!這兒是大牢,狄公英魂在上,你怎敢在此對我肆意妄為!」
「是麼,那你不如喊叫兩聲,給狄公英魂聽上一聽。」
「葉敘川,你放開我!」煙年嗓音染上哭腔:「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在這裡,我……唔!」
「此時才想起來求我,不覺得晚了些麼。」
葉敘川冷冷道:「一年裡,我給了你無數次機會,只要你願意天長地久伴在我身邊,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不加干涉。」
他自嘲道:「直至方才,你但凡流露出絲毫悔意,我或許都會繼續裝聾作啞。」
可她沒有。
煙年眼中有恐懼、驚詫、憤恨……一切他在敵人眼裡見過的情緒,唯獨沒有情意。
那個明媚動人的煙年,已被她永遠地拋棄在了正熙五年的汴京,真實的她該是眼前這般模樣,站在家國之慟的彼岸,對他恨之入骨。
心灰意冷,不外如是。
他右手按上胸口,感受那小小的器官倔強地跳動,忽然胸口一痛,一汪鮮血返上喉間。
他假作取物,佝僂起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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