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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年一頓,心想這論調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隨即恍然大悟:她罵蒺藜時曾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嘛!
「我並非是想塞新細作,」煙年道:「紅袖樓是我的地盤,就單我一個細作鎮守,我的姐妹們都清白乾淨。」
「我只是覺得大人應有佳人相伴,消遣解乏,便想著能否替大人物色一二,若是成了,大人也能記我一份功。」
「說完了?」
葉敘川垂下眸,緩緩撫摸他新得的玉扳指,長發的陰影蓋住他半邊玉面,令煙年看不清他的神情。
「原來是想找人代你承歡。」他輕聲道:「該說你不識好歹,還是太知進退?」
他這話說得平靜,可煙年卻從中嗅到了危險的訊號。
出走的理智如潮水一樣湧回她的身體裡,她一個激靈,本能地把自己裹成一隻蛹,下一秒,葉敘川周身戾氣猝然爆發,那玉扳指凌空飛來,在床柱上撞得粉碎。
煙年險些尖叫出聲。
「以為這樣便能推拒我?做你的美夢。」
葉敘川怒極反笑,一手除下剛穿上的裡衣,另一隻手撕扯開她裹身的棉被,俊美的面容沾染了怒意,越發驚艷得動人心魄。
煙年手忙腳亂捂被子,卻一眼瞧見他手上新添的一道傷口——原來那扳指被擲出來之前,是被他生生捏碎的。
唉,男人不都喜歡左擁右抱麼?她也是為他好,至於氣成這樣嗎。
「大人當我沒說……」
新一輪的折騰拉開序幕,煙年乖乖鬆開手,仰面朝天躺下,頹然地繼續做死魚。
第42章
那夜之後, 煙年與葉敘川之間的關係變得極端純粹,他們失去了所有精神層面的交流,只剩某個器官的聯絡。
煙年想了許久, 都不知該怎樣形容這種關係。
最後由翠梨做出總結:「不就是嫖客和妓子麼?」
煙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翠梨, 你近日洞察世事, 頗有上古先賢的風範,不如從今日起改名叫梨子怎樣?與孔子墨子齊名。」
最近煙年時常發表類似的言論,天馬行空,不著四六。
翠梨忍無可忍:「煙姐你清醒點!都被關了一個月了,你還天天琢磨梨子杏子, 能不能想個法子出去啊!」
「出去做什麼?」煙年道:「蒺藜還在葉敘川手裡, 我逃走, 他會死,梨啊,咱們做事要縱觀大局, 不能像狗熊掰棒子似的,掰一個扔一個, 顧此失彼。」
「這廢物……」翠梨喃喃道:「沒見他幫煙姐, 淨拖後腿。」
「你和葉敘川都不明白我為何要救他,對麼?」
翠梨道:「我怎會不知?指揮使一直向我抱怨, 說你聰慧機敏,能力沒得挑,可偏偏總意氣用事,令他沒法交託重任。」
煙年果然又意氣用事了, 拍著大腿罵道:「老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若是不心軟, 能甘心給他賣命?早就拍拍屁股投敵去了好嗎!」
說起這事她滿肚子苦水,拉住翠梨道:「我為了混上紅袖樓行首娘子,這些年捱了多少打?彈琵琶彈到十指上儘是水泡,陪人賣笑賣唱,結果賺到的銀子還要給細作營交稅!」
翠梨小聲道:「可交出去的稅,也都當賞金髮還給煙姐了呀……」
「蠅頭小利,」煙年冷笑一聲:「皇城司檢舉細作的賞銀能頂我一年的進項,我去投敵了嗎?還不是接著給他當牛做馬。」
翠梨嘆了口氣。
她道:「煙姐說得是,錢是王八蛋,還是蒺藜的命要緊。」
她忽然意識到跑了題,問煙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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