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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許不應該是打鬥聲,而是葉敘川單方面在家暴侄子。
葉朝雲心一緊。
身邊大宮女頗有不忿,暗自嘟囔:「這是將自己當攝政王還是太上皇?」
葉敘川今日脾氣委實不佳,把小皇帝罰得差點哭出聲,可憐的小孩手心通紅,連連求饒,保證今後再也不為了逗蛐蛐耽誤功課。
「愣著做甚,」葉敘川盛怒之下,猛一拍案,對噤若寒蟬的宮人們喝道:「把官家的蛐蛐都放生了,至於那等勾著官家逗蛐蛐的內侍,統統發落到掖庭獄去!」
見了葉朝雲,他低身行禮,揮手屏退了宮人。
小皇帝如蒙大赦,也不敢向母親告狀,趕緊一溜煙地跑了。
葉敘川冷哼一聲。
葉朝雲輕聲道:「少年人貪玩,也是常情。」
「尋常孩童自可以貪玩,官家乃是江山之主,萬民之父,自當不能玩物喪志。」
葉朝雲微微蹙眉:「偶爾為之也無礙罷,時雍小時候,不是也時常恣意縱馬行獵麼。」
葉敘川並未答話。
多年姐弟,葉朝雲豈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多半是嫌棄官家資質平庸,怎能與生來便天賦絕倫的他相提並論。
弟弟厲害不假,可正是這目空一切,高傲睥睨的姿態,令葉朝雲看著極不順眼。
怕是連自己這個親姐姐,他都不太瞧得起。
葉朝雲垂眸,掩去眸中一絲怨恨:「時雍,阿姐知道你那侍妾品行不端,犯下大錯,惹你動了怒,可是這火氣卻不該向官家發,教養官家,還是該施以耐心。」
「與她何干,」
葉敘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迫不及待地矢口否認道:「她不過一個玩物,還不至於使臣動怒,太后娘娘只當她死了便是。」
「玩物?」葉朝雲笑了笑:「為了一個玩物的命,深夜去城東請擅醫婦人病的郎中?「
葉敘川還未答話,葉朝雲道:「她或許並不止英國公府的細作那樣簡單,但你難得尋見喜歡的女子,我便不再深查下去。」
「不過,阿姐也該提醒時雍一句,」
葉朝雲聲音清婉柔弱,卻帶著毒蛇般的陰寒。
「莫要玩物喪志。」
如果煙年知道葉朝雲的作為,她會真誠地告訴葉朝雲:姐們兒,你想多了,你弟弟根本不會玩物喪志,因為他現在乾脆不玩了。
自己的態度那麼明顯,便是一條死皮賴臉的狗也該明白了:她不待見他,別來自取其辱。
葉敘川此人高傲,要臉,遭了明確拒絕後,至少在一段時間內絕不會再主動來找她。
在一場接一場葉子牌中,時間平靜地流逝。
煙年起先還會留心外面的動靜,將府中風吹草動記錄在案,等著有朝一日恢復了通訊,她可以將這些情報送出去。
但是,人的惰性是無窮無盡的,沒有績效驅使,很快她就懶得再做這些無用功,只專心打牌。
這段時日像是一個平穩的夢境,沒有算計,沒有掛心煩事,煙年只覺自己彷彿關閉了五感六識,像一株海棠樹一樣,無知無覺地站成永恆。
有時她深夜醒來,望著窗外冷峻的天色,會恍惚自己究竟是誰。
是汴京牌王?是葉敘川的小侍妾?還是北周的女細作?
關於蒐集情報的記憶好像已無比遙遠,只有簪頭中藏的冰凌子,還在無聲提醒她細作的身份。
直到那一天,烏都古一聲長鳴,撕破了這歲月靜好的假象。
也將她從泥潭中拔起,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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