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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敘川不語,輕輕撫摸著手指骨節, 那股子陰鬱之氣又回到了他身上。
「是麼?在馬車裡這段時日,你被我撩撥至失神時,可不是這樣說的。」
翠梨一愣,氣短三分,瞪眼望向煙年。
煙年臉皮子厚如城牆拐角,對此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聞言抱臂冷笑道:「有趣,你上趕著伺候我,我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你又如何?想不到你不僅信細作的鬼話,居然還信風塵女子的鬼話,當真愚不可及。」
一席話頃刻開啟了翠梨的格局,後者無比崇拜地望向煙年。
——不愧是她煙姐,將堂堂葉樞相當角先生用,用完了還翻臉不認人,實在是太給紅袖樓長臉了。
翠梨狐假虎威:「少惺惺作態,能伺候煙姐是你福氣,當初搓磨煙姐的帳咱們還沒算呢!」
不等葉敘川開口,煙年微抬下頜,渾然一副滾刀肉模樣。
「如今老孃沒了牽掛,什麼都不怕了,咱們江湖不見,今後還能偶爾互通書信,溫存一番,可你若是想拘著我,我定與你鬧到不死不休。」
「難怪這一陣子那麼乖巧,原來在此處等著我。」葉敘川淡淡道:「葉某愚鈍,困惑得很,為何你先前隱忍不發,偏偏要到汴京後撕破臉皮呢?」
這個嘛……
其中緣由不足為外人道矣。
煙年信口開河:「先前我好聲好氣同你商議,讓你放我回去,你非是不聽,只一意孤行要把我拘在身邊,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我忍你忍夠了,我不想幹了,不撕破臉皮,難道還真要被你塞進後院裡嗎?」
「唔。」頃刻失控之後,葉敘川眸光恢復平靜:「原來如此。」
「那便放你走吧。」他勾動唇角,溫和一笑:「放過你,也放過我,就依你說的——江湖不見。」
煙年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千年老鐵樹開了花?葉敘川居然會痛快放她走?這太離譜了,不像他啊。
翠梨也懵了:「姐,你不是說要逃嗎?這……這似乎並不需要逃?」
煙年低聲道:「莫要多嘴!」
略一猶豫,煙年冷哼一聲:「不必送我,我自己回去。」
「不必高興太早,容我先帶你見一個人,過了今夜,你再決定去留。」葉敘川笑道:「至於是何人,你去看了便知。」
平白無故帶她見人?何人?煙年心裡咯噔一記,知曉其中必有貓膩,立刻道:「我不見客,也不會留在此間,今夜便要出城去。」
「還是見一見罷,」葉敘川仍是微笑:「萬一呢?萬一你改主意了呢?」
煙年眉頭緊鎖,暗自猜測葉敘川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逃不過這一趟,便隨葉敘川去了。
兩人乘坐馬車前去葉府。
長街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廂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葉敘川再未與她攀談,只顧閉目養神,神情淡然。
下得馬車後,僕婢引兩人入花廳,葉敘川在前,煙年在後,她只能看見他冷峻而桀驁的背影——心裡微感異樣。
她終是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想帶我見何人?」
葉敘川站定回首,嘴角分明向上揚起,可目光卻依舊寒涼如冰。
「是你最珍愛之人,」他戲謔道:「你這一月來費心拖延,就是怕我尋見她罷。」
無視煙年駭然神色,他輕敲桌臺,嘴角笑意更濃:「帶她過來。」
廳門正敞開,庭前各色繁花似錦,葉片蒼綠,簷下風鈴顫動,抄手迴廊轉角處掠出小小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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