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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聽了兩晚廣陵散,管事不堪折磨,終於鬆口,去紅袖樓買回了煙年舊日的丫鬟。
丫鬟到來那日,香榧一邊洗衣,一邊暗中觀察她的新同僚。
新同僚叫翠梨,人如其名,長了張白淨討喜的圓盤臉,與煙年一樣,見人先露三分笑,這可能是她們紅袖樓統一培訓過的職業習慣。
她一上來便握住香榧雙手,親厚道:「好姐姐,往後咱們倆就一同伺候娘子了,我沒見過高門大戶的世面,還有許多不明之處,盼著香榧姐姐多指點一二呢。」
香榧訥訥道:「我……我也不甚熟悉規矩,談不上指點,但若是我知道的,定會告訴你。」
翠梨笑得見牙不見眼:「多謝香榧姐姐,我先去尋娘子啦。」
關得門來,翠梨抹了把汗,嘟囔道:「跟這香榧講話真累,煙姐從哪兒找的這麼個悶葫蘆?依我看,不如也順手打發了她。」
煙年搖頭道:「還是算了,她不是葉府家生,若我趕她走,她明日便要露宿街頭。」
翠梨笑道:「煙姐還是容易心軟。」
煙年輕輕嗯一聲:「她身世與我有些像,我難免多照顧幾分。」
「外頭怎麼樣?」煙年問道:「我許久沒與指揮使接頭了。」
「一切安好。」翠梨答道:「但指揮使很是著急,叫你趁著熱乎,趕緊抓牢葉敘川……」
煙年把胭脂盒往桌上一拍,怒道:「他催什麼催,有本事讓他換女裝自己上!葉敘川都不來見我,我拿什麼抓牢他?拿他指揮使大人的大花褲衩嗎?」
翠梨小聲道:「小燕姐說你會有法子的。」
翠梨口中的小燕姐即為燕燕,一向是煙年的忠實擁躉。
煙年煩躁地一揮手,把胭脂盒搓得咔咔響,半晌才道:「降服老狐狸談何容易,先想法子見他一面罷。」
「燕燕說他後日要在明華樓上宴客是嗎?」煙年皺眉,喃喃自語道:「明華樓……我曾去這樓裡獻過藝,他們管束極嚴,沒法輕易混入其中。」
翠梨沉吟道:「只是進個門的話倒也不難,煙姐舊日座上賓中,有無可用之人?」
煙年抿嘴思索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四月初七,正逢佛生之節前夕,汴京十大禪院都忙著準備浴佛的齋會,少有客至。
香榧覺得,今日的煙年有些古怪。
一大清早,煙年心血來潮,說要前去乾明寺禮佛,為此穿上一身尼姑般素淨的藕荷色窄袖衫,再點一顆眼下痣,將眉尾往下拖一分。
如此一來,哪怕她笑著,芙蓉面上也一派秀美的清愁。
香榧困惑,煙年一本正經告訴她:「去乾明寺禮佛,必須把自己捯飭得愁眉不展,不然佛祖看你滿面紅光,以為你日子過得不錯,懶得護佑你怎麼辦?」
香榧聽完後總覺得哪兒不對。
更令她困惑的還在後頭。
煙年進了香,吃光了新薦的櫻桃,高價購入護身符一枚——費用全由侯府埋單。
她提著護身符,轉至僻靜的廂房園林附近,徐徐走動。
香榧再度摸不著頭腦。
煙年嚴肅道:「你讀過佛國記麼?據載,當年佛祖就曾於鹿野園點化五丘比僧,此園幽靜莊重,正如經中所載的鹿野苑,我在此感懷佛心禪意,禪意,你懂嗎?」
香榧正努力品味禪意時,一道人影撞入她視線之中,背著瀟瀟竹林,正朝此處走來。
錦袍玉冠,是個沒見過的年輕男人。
香榧本能地去遮擋煙年,煙年伸腿,利索地絆她一跤。
「怎地這麼不當心?」
煙年若無其事收回腿,右手一撈跌倒的香榧,語帶擔憂:「這兒石板路濕滑得很,確實不好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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